一听到这名将领的话语,前方的盾牌手以及长矛手全部都将自己的重心向前移动,以防止前方的人员会因为等一下将要遭受的冲击而弄倒,要是倒下来的话,那么很可能便是被对方将阵势冲垮掉,这样的话,他袁绍可就要接受失败了,而弓箭手则是将微微用力拉着弓,同时将弓向上指着,慢慢加大力量,如此便是能够保证不会因为骤然之间用力过大而让弓弦无法支持,当然这些弓箭手接受过不少的训练,多少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而那些前冲着的公孙瓒步卒,则是先后直接便是侧着身子便是撞向了自己面前的盾牌,不过袁绍的这些盾牌手全部都牢固地震了震却是依旧坚挺在那里,而那些刚刚冲撞上盾牌的公孙瓒步卒则是被后方的士卒一同向前推着,可以说是瞬间,在这界桥之上便是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那便是袁绍军伍最前方的盾牌手一个个都牢固在那里,而身后的士卒则是用身子彼此顶住,防止被公孙瓒那些步卒推得后退。
在这个时候袁绍那里负责的将领则是大声喊道:“最前排长矛手!刺!!!”声音嘹亮,而且命令是随着各层负责的人员而传递的,故而前方的长矛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之时便是不由得刺出自己手中的长矛,突然之间从盾牌或上或下的空隙之中刺出的长矛,便是不由得直接便是将前方的数名公孙瓒步卒死去,毕竟最少也能够攻击到腿部,而腿部受伤自然便是会使得站立不稳,而在这样拥挤的情况下,站立不稳,那么便是会倒下,最后被踩死。
而公孙瓒的士卒并没有因此便是停下脚步,因为身后有着不少的士卒在推着前方士卒,无数人在向着前面拥挤过去,一见到这一幕,在袁绍这边的左右河岸的弓箭手便是在命令之下发射弓箭,而箭矢的目标便是界桥另一端公孙瓒步卒冲击的后部,这样便是能够使得那些推搡着的士卒不会那么多,如此便是能够保证在界桥上的防线不会被破坏,而公孙瓒看到这一幕则是不由得眼中一亮,不过却又很快消失,因为这并不是什么战机,甚至可能是袁绍那里的故意作为,为得便是诱使他以为是战机,派遣骑兵或者步卒出击,到时候就能够半渡而击,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损失惨重了!
而袁绍一直都在注意着公孙瓒这里,在发现箭矢射出之后,公孙瓒并没有异动,便是不由得皱了皱眉,看向了身侧的田丰说道:“元皓,看来那公孙伯圭不愧为白马将军之名啊~看来其定熟读兵书啊~”田丰一听便是点了点头,说道:“正如主公所言!不过却是无妨,毕竟此些弓箭手后部若是如今不用,此后定可用之!”袁绍一听也是点了点头以表赞同。
不过既然长矛手能够攻击,那么公孙瓒的步卒自然也能够反击,不过却是在死了不知几次的最前方的步卒之后,才有一名步卒便是手中的刀直接劈向了两块盾牌之间,骤然出现在两名盾牌手之间的刀,自然便是吓了他们一跳,不过在感受到各自盾牌上的力量之时,两名盾牌手便是施力相抗,因为这名将刀刺入空隙的公孙瓒麾下步卒,正在用力借着刀在撬开这两块盾牌,不过好在这样的举动便是立刻本身后的长矛手发现,直接攻击,将其刺死。
这其中花费的时间并不多,毕竟在这名步卒的身后有不少的公孙瓒步卒在推搡着,要知道,一旦这名步卒将盾牌撬开,那么其身后的公孙瓒步卒绝对会极为振奋,到时候冲击的力量会更大,届时他袁绍这里的步兵之阵便是会直接被冲垮,到时候不就惨了?
不过人力有穷时,即便身后有着不少的士卒一同出力在抵挡着,可是最前排的盾牌手终究是面对压力的主要承受者,故而力量渐渐消耗着,体力慢慢有些支撑不住,而前赴后继的公孙瓒步卒则是勇武正盛,而且还因为之前那名想要撬开盾牌的士卒做示范,这些后来的士卒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在最前方的步卒都想要撬开盾牌,而这样的事情一多,自然就会使得这些步卒花费太多的力量,如此便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没有力气,而只要四名盾牌手其中一名支撑不住,那么另外三人便会立刻被进攻,毕竟他们可是一道防线上的啊~
一名盾牌手后退的距离长了一些,便是立刻被公孙瓒的进攻步卒抓住机会,直接冲过去,虽然暂时将冲击挡下来了,可是这名此刻已然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靠在盾牌上的公孙瓒麾下步卒,则是看着自己侧面的身影,一名拿着盾牌正在扛着前方冲击,显然这是袁绍麾下的步卒,这名公孙瓒步卒便是下意识一刀向着这名刀盾手砍去,毕竟之前那些冲击以及呐喊等等都使得这些步卒精神振奋,兴奋不已,故而才会这样下意识出击,不过在攻击刚刚发出的时候,这名步卒便是被旁边一名长矛手刺中,同时那名被其方才略微压制住的盾牌手,因为身后弟兄以及及的爆发,故而将其推了出去,不过终究还是晚了啊~
因为这一刀虽然没有将那名正在扛着压力的盾牌手杀死,却是直接在其侧腰以及手臂上割出了伤口,这样的伤口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只要迅速进行包扎,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就无碍了,可是在现在可是一个破绽啊~
因为在最前方需要消耗极大的精力以及体力,如此情况下受伤简直就是一个破绽之处,而且也很快这名盾牌手便无法支撑住,直接便是后退了数步,在停下来的时候,却是发现此刻原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