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史慈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时,气的是暴跳如雷。
如果现在那个叫裘杰的匹夫,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将对方全身上下的骨节一节节的掰碎!
对方竟然用行唐的百姓作为阻挡,来挡住他们冲击城门的必经之路,这让一向果敢的太史慈变得犹豫起来。
尤其是此时城内不断传来的喊杀声,更是搅得的太史慈心乱如麻。
这时的太史慈还不知道,自己的那两百手下迷路了,如果知道估计他都能急的火上房!
正是因为太史慈认为,主公得到了那二百士卒的支援,所以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转道,而是想要继续想办法从南门出城!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前方那数百名瑟瑟发抖的百姓身后,传来了一个极其令人厌恶的声音:
“这位将军,下官乃是行唐县长。不知道您高姓大名,所来行唐有何要事?”
“呸,无耻之徒!事到如今还敢以一县之尊自称,真是脸皮厚到了极致!匹夫,告诉你,今天你是必死无疑。最好现在就放弃顽抗,说不定本将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哈哈~将军说笑了。留个全尸小人不是也活不成,那小人还不如想些办法自救.将军您最好还是把您的名讳告诉小人,否则就休怪小人心狠手辣了!”
随后太史慈只听见“仓啷”一声,他定睛一看发现在百姓身后,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随后这名中年男子,将宝剑架到了一个幼童的脖子上。
并用一种极为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太史慈立刻就意识到对方应该就是裘杰。
对方之所以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名讳,太史慈当然晓得其中的缘由。
对方不就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分析出究竟是谁到了行唐。
如果自己是冀州那些知名的大将,那么对方很容易就能得出是有大人物出现。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那么自己身后之人也不会有太高的身份。
这样这个裘杰就能对症下药,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条生路,可惜的是他这一次的如意算盘必定会落空。
自己才来冀州没多长时间,如果论能力自己自信不输于任何人。
但是如果论起名气,那么自己和关、赵、张、黄、典等人那就是天差地别。
可是就在自己这个所谓“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后,却站着整个冀州势力的主人,这是裘杰打死都想不到的。
所以自己告诉他自己的名讳,也没有什么,反而这样还能打消一些对方的警惕,说不定自己的机会就会出现。
想到这里太史慈做出了决定,他将自己的双戟反手背在身后,随后他对着裘杰所在的方向大声怒吼道:
“畜生,还不住手!本将乃冀州牧麾下鹰扬将军太史慈,现在本将已经告诉了你本将的姓名,你还不快放了这些无辜百姓!”
“放了他们?哈哈,太史将军您这是在白日做梦吧。这些人现在可是下官仅有的护身符,只要有他们在,您就不敢轻举妄动!想让下官放了他们,好,只要您答应下官一个条件,下官立刻放人!”
“好,你说什么条件,只要本将能做到,绝无二话!”
“只要将军您能将下官的家人接到这里来,随后让下官带着家人安全离开行唐二百里,那么下官即刻放人!”
“好,你的家人现在本将就去派人接来。不过你要答应本将,决不能无缘无故的残杀百姓!”
“放心吧,太史将军。这些蝼蚁下官现在在乎的很,您只要能将下官的家人接来与下官团聚,下官绝对不会为难他们!“
说完裘杰将自己手中的宝剑还鞘,这让太史慈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不过此时裘杰身后还有一些士卒,一直用手中的弓箭瞄准着那些百姓。
太史慈见状,立刻返身回到了自己的军中,在他刚刚回到军中,他手下的几名校尉便聚集在了他的身旁:
“将军,难道说您真要放了那个qín_shòu一家?如果这件事让主公知道了,那您该怎么向主公交代?”
“胡说八道,这个裘杰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本将怎么可能会答应他的条件。刚刚只不过是本将一时的权宜之计,这样的畜生本将绝不容他!”
“啊~将军,那那些百姓该怎么办?咱们难道说,就这样直接冲上去?如果咱们这么干,那些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你们几个都给本将少说几句,现在全都听本将的!王彪,你立刻去给本将找几辆大车来,之后你和你手下的兄弟全部上车装作是那个畜生的家小。记住,一听到本将的命令,你们立刻给本将动手,切记万万不可伤及无辜!“
“诺!”
“简方,你带着五十名兄弟,从另一个方向悄悄的摸上城去。只要王彪这里一动手,你务必要在第一时间,将城墙上的贼兵全部制服,绝对不能让他们射出一支箭来!”
“诺!“
“好,那其余的兄弟就跟在本将身后,只要本将一声令下,立刻冲上去夺下眼前的行唐南门!”
“诺!”
太史慈在安排完之后,立刻就要转身离开,可是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一名校尉突然叫住了他:
“将军,现在咱们又不知道,那个qín_shòu的家眷在哪?要不要你去询问他一下,这样也好能让对方相信,咱们是真的想要去接他的家眷?“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