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珠子提着宝剑追出来,朝那两个保镖叫道:“别追了!”
“道长,为什么不让我们追了?”两个保镖捏了捏拳头,心有不甘地说道。
妙珠子眯起眼睛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追也白追。”
“可是抓不到杀人凶手,我们哥俩的下场”其中一个保镖惶惶不安地道。
“他能从贫道手下逃脱,可见并不是普通人,这事儿怪不得你们。”妙珠子收起宝剑,捻着胡须,不急不缓地道:“不过有件事贫道需要问明白二位……适才贫道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二位守在周先生的病房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道长明鉴,刚才我们俩可能中了那个凶手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才导致周总”另外一个保镖怯怯地说道。
“我知道了”妙珠子微微皱起眉头,沉声说道:“眼下处理周先生的身后事要紧,二位赶紧打电话报警,顺便通知周先生的家人过来。”
“是,道长。”两个保镖点了点头,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妙珠子眯着眼睛看着走廊的尽头,喃喃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十多分钟后,十多个神情严肃的警察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把现场封锁了起来,不准医护人员进入。
刑警进入现场勘查了没多久,周旭东的家人也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儿?”周旭东的母亲两眼含泪,神情激动地抓住守在门口的一个警察喊道。
听到喊声,带队的刑警头头赶紧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您您是周部长?!”
虽然已经从那两个保镖的口中得知了周旭东的身份,但是当自己顶头的顶头的上司出现在这里时,刑警头头还是非常吃惊的,因为他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周部长,至于真人这还是第一次见。
而这刑警头头口中的周部长,便是周旭东的父亲,警察部常务副部长,周元明。
周元明阴沉着脸,不置可否地问道:“你是东阳分局的?”
刑警头头抬头挺胸地敬了一个礼道:“报告周部长,我是东阳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邵承安,请您指示!”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儿子没死对不对?你说呀!”周旭东的母亲翟千蓝状若疯癫地抓起邵承安吼道。
“够了!”周元明转过身,朝翟千蓝怒吼了一声道:“平时让你好好管教这小兔崽子,你当耳旁风,现在出事了,你在这儿发疯有什么用?!”
“你呜,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呐!”闻言气极,翟千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周元明挥手让人把她拉开后,继续问邵承安道:“现场勘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
“现场勘查正在有序进行中,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邵承安摇了摇头,指着正在录口供的那两个保镖和妙珠子道:“不过据这几位在场的目击者讲,早在我们到来之前,凶手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周元明转过脸看到妙珠子时,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
邵承安见他沉默不语,于是怯怯地问道:“周部长,您对我们现场的勘查工作,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指示呢?”
“指示谈不上,我是死者的亲属,按程序是需要避嫌的。”周元明摇了摇头道:“不过作为亲属,我希望你们能用心破案,不要放过现场每一个细节,争取早日抓到凶手,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是!周部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凶手的!”邵承安挺了挺胸,转身走进了病房里。
周元明坐到凳子上,颓然地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今天晚上他刚刚从外地视察回来,谁知刚到家没多久就接到了周旭东身亡的噩耗。
周旭东虽然顽劣不堪,但毕竟是他的亲骨肉,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他现在心里很乱,一面想着该怎么抓到那个凶手,一面又想着该如何给老爷子说这件事。
扔掉烟头,他紧紧地捏着拳头说道:“不管你是谁,杀了我儿子,我周家就要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周部长”这时,那两个保镖带着妙珠子走了上来。
周元明收敛起心神,抬头打量着妙珠子,面无表情地道:“这位道长是”
“贫道昆仑派妙珠子,周部长有礼了。”妙珠子打了个稽首道。
周元明疑道:“道长既然在昆仑山修行,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贫道是受周老先生,也就是您的父亲相约,前来京城为老先生讲道的。”妙珠子彬彬有礼地道:“没想到昨晚令郎与人发生冲突,被一个非常厉害的年轻人给打伤了。周老先生害怕那人再来找令郎的麻烦,所以就让贫道过来,护卫令郎的周全。”
说到这里,妙珠子摇头叹了一声道:“可惜贫道无能,令郎最后还是遭了歹人的毒手”
“道长不必自责,我这个孽子从小惹是生非惯了,今天惹出杀身之祸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听说是老爷子请来的客人,周元明顿时客气了不少,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妙珠子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还请周部长节哀。”妙珠子轻轻地躬了躬身,然后捋着胡须道:“不管怎么说,贫道多少还是负有一些责任的,毕竟令郎是在贫道的眼皮子底下被凶手杀害的。不过周部长请放心,贫道一定会亲手抓到那个杀害令郎的凶手,然后将他绳之以法,以慰令郎在天之灵。”
周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