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申述,大抵是没有用的,都是组织安排,集体决策,再说,对于工作的安排,林七也是挺满意的。一开始他就不是为了当官,他只是觉得通过那样的渠道可以更好地获取相关消息,比如当众消散、又被遗忘的,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他把握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活灵活现的小道消息,但更为关键、直接的证据,总是因为各种的缘由缺失,可他确实是做到了的。没有背负极恶罪名的心理压力,更没有一无所获的破罐子破摔,林七找到了属于他的乐趣。
饶有兴趣地观察燕青,林七似乎是要从细节中判断燕青的身份,关于燕青和公园员工的交谈,他多少是听到的,出于职业敏感和习性,林七判断燕青是在套话,即便没有太过的表现,但林七就那样认定。错了就错了,反正他那样认为。
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要挖掘森林公园的黑料,林七也不担心。本就没有多少所谓的黑料,即便有,也不被承认,更不会登报,再说,森林公园,也没有报道的价值。这年头,单纯的坏事已没有多少的影响,必须得有一个震惊的噱头,连带夸张的虚假宣传。
林七对燕青很感兴趣,一种相合的好感不自觉地就是影响了林七的判断,至少林七没有表示对燕青的警惕或者敌视。对于披着老虎皮、摸爬打滚十几年,仍旧是死心眼的“老干部”,那是极为难得的。
“罗江、鉴江,那都是沟通南北东西的古河段,逢年过节,你知道有多少尸体被冲到湖中,更别说那些个挣扎着的了?一堆爱死不死的混账东西跳河自杀,糟蹋自己,还得要别人帮忙收拾。你在这里工作才几年,多少情况没有登记,你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