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始终是觉得难以接受,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可燕青就是不愿意尝试。万一呢,对于可能遭遇的那样一种恶心和厌恶,哪怕是有着稍微的可能,燕青都是坚定地拒绝。
似乎只是简单地掠过和尝试,但那样扭曲混乱的记述,对人体和精神造成的伤害,会是极其深远的。至于那些个极具煽动力的,需要清楚的判断去思考的鼓动性语言,更是使人难以忘怀。
哪怕知道那是没有道理的,可只要是看过了,一种难以抹去的映像,就会是在脑海里纠缠。曾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燕青的精神面貌很是糟糕,因为他总是不自觉地将那样书中的错误观点去对照现实,不自觉地,就是有了不该有的怨气。
轮子功的遗毒,确实是深远。好心的老妇还是要坚持,尽可能地用各种的说辞劝说,至少那司机是接受了的,书籍不说,那样的音像制品,正好可以是在车上播放。
总是放那些个的淫词艳曲,多少是不大好,虽说确实很可以,偶然有着南(na)无观世音菩萨,也还是可以。求神拜佛什么的,对于搞营运的,多少是有些荫庇吧。
一开始燕青还是好好说话,但纠缠着的老妇,多少是使得燕青觉得烦闷,尤其是本身情绪不大好的情况下,更有着失控的可能。坚定地表明了态度,那样的引荐,才是暂罢。
说到底,那老妇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至少她是那样以为的。她没有从中得到什么例外的好处,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公心。自然,她没有必要对燕青死缠烂打,更不需要低声下气。
和老妇的赠送不同,那些个被轮子功蛊惑的妇人,更多了一种偏执,一种疯狂。她们堵在学校门口,行走于市府广场,拖拉人,总是想要要别人接受她们疯狂的想法。
燕青上一次见到那样肆意活动的轮子功成员,也还是中学时期,再之后,燕青到处浪荡,大抵没有那样见识的机会。也和社会形势的变化有关,轮子功什么的,已经没有可能骗到多少有着见识的社会人。
在学校门口见着拉扯学生进行蛊惑的妇人,那时候,世纪初关于打击轮子功的浪潮已是过去,对于新时代新形式的邪教打击还没有落实,就是那么的一个节点,轮子功的余孽或者借着轮子功的皮,进行坑蒙拐骗的犯罪分子,又开始兴风作浪。
不敢去招惹社会人,只能够是想办法蒙骗拐带涉世未深的学生。那样卑劣的妇人,就是靠着性别优势,还有着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硬是拉扯着那些个学生,发疯似地演说乱七八糟的教义。
燕青乘着放学后的空闲时候走出校园,应该是想着散步或者逛街。学生时代,比较起出去厮混,空闲时间似乎有着太多,可对于当事人,感觉确实是不同的。空闲什么的,都是对比出来的。
校门口很明显有问题的两个妇人,一左一右,又是携带着挎包,装载着不少的文件,隔着些距离,难以看清。
燕青很自然地走出校门,整个人行为做事还算是轻松愉快,他没特意留心周侧环境,更多的是想着过一会应该做些什。可就是那样的一种放松,燕青仍旧是觉得不妥当,至少,那样的两个,她们的存在感,给燕青的感觉,很是突兀。
那样的一种突兀,不是说站的位置又或者穿戴的衣服有着问题,而是一种气质,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那样的两名妇人,燕青不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但就有着一种感觉,她们不应该站在学校的周侧。
不是家长,也不是做生意的,更别说老师什么的,欠缺阅历和见识的燕青,没有能够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即便那样,也不妨碍燕青依据着感觉就是错开她们,并且走得速度更快了些。
即便是那样,社会人就是社会人,尤其是那样作奸犯科,违法犯罪的人物,更是彻底不要脸皮,完全不在乎道德什么的。燕青已经是尽可能地避了开,那靠近燕青的一位妇女,硬就是用着手臂牵扯着燕青,尽可能地靠着。
如果是有着心理准备的话,燕青可以是避开的,但燕青确实是没有见识过那样的举措,完全想不到会是有着莫名其妙就是将陌生人往自己身体拉扯接触的女性。
毕竟是年少气盛,即便再是沉稳,再是自以为明悟,也还是个年轻人。而那样的身体接触,更进一步地刺激了燕青本就强大的感知,那些个的旖旎风光,总是使人恍惚。
一时间,燕青多少有些疲软,哪怕他觉得不妥,就是要挣脱开来,但就是没有能够做到。至于是心理作用,再或者身体不适,那就难说。反正燕青多少是占到了便宜,对方也是不在意。
当然,那样的便宜,不好占,怕是沾到了就难以摆脱。仙人跳什么的,学生党虽说没有资本被坑,但好歹是一个麻烦。
想要挣脱,可燕青的手臂被对方紧紧地夹杂,十分用力。就在那样的动作间,那妇人更是稀里哗啦说了一大片,似乎是要推销什么产品,又好像是要燕青帮忙签字。
燕青不耐烦,他听到了那妇人说的部分,都是些抨击党国,叫嚣轮子当道的屁话。没有道理,就是不断地重复,尖锐且反复的话语,使得燕青觉得心烦,他又有着一种接触扭曲混乱存在的感觉。
他真的不知道那女的收了人家多少钱,居然是那么地不要脸,连轮子当道那样的鬼话都说地出口,还想要燕青掺和进去。燕青即便是傻了也不会干那样的破事,没有好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