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大妇来到一层。
“老公...”
仙女们和弟子正在看电视,见后纷纷起身。
王逸朝她们摆摆手,然后放下大妇,径直朝厨房走去。
赵凤兰正在切土豆丝儿,刘晓韵在一旁帮衬,两位协宫则择着菜叶子,一幅温馨景象。
王某人来到门口,摸了摸鼻子,唤道:“妈!”
三女纷纷侧首。
赵凤兰却没抬头,边切边问:“跑哪去了?”
王逸没有答复,看了刘晓韵一眼,道:“妈,我有话说。”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要单独与老妈说话。
两位协宫早和老公心有灵犀,纷纷停手,却没有妄自离去。
刘晓韵亦很聪慧,轻轻放下手中削好的土豆儿。
“好!”
赵凤兰将切好的土豆丝儿拨到一边:“晓韵留下...”
什么?
王某人顿时又惊又怒。
让她留下干嘛?
两位协宫听后,相继抽出纸巾,擦完手后,看了老公一眼,离开了厨房。
刘晓韵没有动,而是颔下俏脸,身子朝义母那里靠了靠。
赵凤兰放下菜刀,然后抓起磨刀棍,抬头看向儿子,脸往义女那边侧了侧:“有话一会儿再说,先叫表姐...”
王某人看着对方手中亮晃晃的钢棍,满腔气焰骤然湮灭,直接怂了。
‘咕噜...’
他咽了口吐沫,强笑道:“嘿...妈,好好的,您拿棍子做什么?”
赵凤兰将儿子一手带大,深知其脾性,所以这小子刚一进来,就知道咋回事了。
她也没回复,不咸不淡道:“叫表姐...”
老妈气势太盛,王某人知不可硬碰,只得用起了迂回战术。
他看向刘晓韵,无奈开口:“姐...”
反正你也比我大,叫就叫了,不算吃亏。
华夏词语博大精深,多字少字,意义大不相同。
刘晓韵俏脸滚烫如火,颔得更低了,却没听出个中玄机。
“嗯?”
赵凤兰岂会听不出来?眉头一皱:“我让你叫表姐...”
“妈,您...”
“快叫...”
王某人无奈,只得补了一句:“表姐...”
刘晓韵终是反应过来,芳心一阵小凄苦,更有些小不忿,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嗯...”
我靠!
王某人顿时不爽了。
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与此同时,赵凤兰面色稍缓:“这还差不多。”
她转回身子,将磨刀棍放下,从又拿起了菜刀,便切边道:“说,什么事?”
“嘿,妈...”
王逸挠头道:“能不能...让她也出去?”
刘晓韵颤了一颤,扬起俏脸,眸中的凄苦越发明显:你就...如此不容我?
“不行!”
赵凤兰态度很明确:“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可隐瞒的。”
什么就一家人了?
王某人这叫一个搓火,他不敢质问老妈,只能朝另一位下手。
王逸冷声传音:“我是让你照顾我妈,不是让你搞定她...”
“啊?”
刘晓韵身子再颤,茫然抬起俏脸。
王逸继续传音:“咱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不要介入我的家庭...”
好吧,这些话对一个少女来说,实有些狠了。
这也不怪王逸,他老婆已经够多了,双方亦没有感情基础。
况且刘家和丁家又是连亲关系...
丁家是什么?那可是王家的仇人,当初老爸就是因为他们才会破产,进的监狱。
虽说仇已经报了,丁家也已认怂,可是...
等等!
突然间,王逸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他大喜,正待说出一切...
“呼...呼...”
忽然间,刘晓韵呼吸急促了,心中更是羞怒交加。
你怎么能如此说我?
她是刘家千金,又是长女,性格何等傲娇?便是心系对方,也有些受不了啦。
刘晓韵侧过俏脸,小嘴一鼓:“妈,他说我...”
这变数非常惊人,王某人直接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敢...告状?
“嗯?”
赵凤兰不由停下动作,奇怪问:“晓韵,这小子什么时候说话了?”
刘晓韵看了王逸一眼,咬唇道:“有一种法术,可以聚音成线,不被别人听到,类似科学家指出的心灵感应。刚才他...不让女儿认您,让女儿走...”
“什么?”
赵凤兰顿时又惊又怒,‘啪’的一声放下菜刀,从又拿起了磨刀棍,朝儿子喝道:“你说的?”
王某人已然气疯了,滔天的。
“你...你...”
他指着刘晓韵,却实不敢继续出声,只得再次传音:“你真是好样儿的...”
刘晓韵也是豁出去啦,再次侧过俏脸:“妈,他又说我,说我好样儿的...”
卧槽!!!
王逸差点原地蹦起,随后见老妈沉着脸,拿着钢棍在接近,真心慌了,急道:“妈,她是刘家的长女,刘家和丁家是连亲关系。而丁家是让咱家破产的...”
他情急之下,说出了一切。
赵凤兰顿时一愣,随即咬牙道:“那是两个家族的事,和晓韵有何关系?再说前几天,丁家之主去到松江,亲自给你爸你妈负荆请罪,还说了钱的事,然后准备将企业过户回来。臭小子,你不提还好。之前你爸的朋友来电话,说你在拍卖会上花了20亿,却什么也没要?家里的钱是容你这般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