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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李道宗干咳两声道,“还是殿下做主吧。”
这话有语病,房玄龄听出来了,连忙替李道宗掩盖道:“凡事由皇上做主。”
“是,是。”李道宗连声应道。
李沐的话振作起长孙荣的信心。
“年前,司空令下官唆使交通监少监杨务廉,向嗣王行贿,后司空又让下官记录杨少监每次在库中申领的款项,作为日后指证杨少监贪污、行贿的证据。”
长孙荣地话一落,堂外百姓哗然,纷纷对着长孙无忌指指点点。
房玄龄意味深长地冲长孙无忌一叹。
李道宗这时将嘴闭得紧紧地,甚至连眼睛都合上了,明显不打算掺和此事。
长孙无忌急怒攻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是憋不住,喉咙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软倒在地。
房玄龄连忙下令,抬长孙无忌进宫请御医诊治。
李沐心中大骂,这老贼真不要脸,每到关键时刻这喷一口血了事,怎么就喷不死呢?
敢情郎舅都一个德性,吐上数升血都跟玩似的。
房玄龄在边上以商量的口气道:“殿下,此事不宜公审,如今司空晕倒去了,殿下可否给老夫一个面子,将此事禀陛下圣裁。”
房玄龄的面子总是要给的,而李沐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那就听房公的。”
房玄龄朝李沐一拱手,下令道:“来人,将长孙荣一并收押。”
一行人在百姓的指指点点下,去了皇宫。
李世民诧异地看着审问口供,不时地拿眼瞟向李沐。
心中骂道,这混小子太不象话了,竟将黑的说成白的。
杨务廉贪污岂能有假,可如今一审,倒成了被冤枉了。
李世民更不满意的是,李沐竟将送进宫的钱财,都在公堂上说了个清清楚楚。
“二位爱卿以为此事如何处置?”李世民合上奏本问道。
“臣以为,杨务廉贪污之事证据不足,自当释放,官复原职。不过,打残民夫四人属实,好在其答应十倍赔偿受伤民夫,此罪可于赦免。另,杨务廉公款私藏属实,如何处罚,请皇上量刑。”
李世民点点头道:“那就予以薄惩,降其一阶爵位,罚俸半年。”
“臣遵旨。”
“辅机如今如何?”
“臣请御医诊治过了,御医说,只是急火攻心,并无甚大碍,休养几日就是。”
“唔……好了,此事到此为止,都退下吧。”
“臣等遵旨。”房玄龄、李道宗躬身道。
愣是将李沐当作空气了。
李沐不乐意了,大声道:“皇上,臣遭人诬陷,还等着皇上替臣做主呢。”
李世民盯了李沐好半晌,突然开口骂道:“齐国公因你而吐血,你还待怎地,杨务廉之事,朕遂了你心愿,要懂得见好就收,别不知好歹。”
房玄龄、李道宗皆抽搐着嘴角不语。
李沐不服道:“那臣就诬陷之事就这么算了?好歹臣也是陛下钦封的嗣王。”
李世民见李沐冥顽不灵,手指点点喝斥道:“论起来,你还得喊齐国公一声舅舅,切不可太过跋扈。此事朕做主了,到此为止。”
李沐道:“可若是司空不依不饶,还要为难臣,陛下可要为臣做主啊。”
“朕会训诫司空,你退下吧。”
“臣还有一事请陛下恩准。”
“讲。”
“此次臣身世得以查清,太上皇近侍孙华功不可没,念及孙华老迈,臣想恳请陛下开恩,放孙华出宫,臣接去庄子里颐养天年。”
房玄龄、李道宗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李世民闻听,皱眉道:“孙华乃太上皇近侍,为太上皇守灵是其应当之事,岂能由你带出宫去?不准。”
李沐迟疑了下,说道:“那臣退而求其次,见孙华一面总可以吧?”
“何意?”
“臣想对孙华表达一下感谢,这总可以吧?”
李世民犹豫了一回,终究是点了头道:“准。”
“谢陛下,臣告退。”
李沐躬身而退。
“且慢。”
正在倒退的李沐与匆忙进殿的长孙无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或许是长孙无忌体弱且不留意,更或许是李沐故意用力使然。
长孙无忌竟被撞得仰天摔倒在地。
可长孙无忌如若无事一般,迅速起身,对李沐不置一顾。
他上前跪在李世民面前急奏道:“陛下,孙华是先帝近侍,守丧期间不得与外臣接触。请皇上三思。”
然后转头对房玄龄轻喝道:“莫非玄龄也忘记了?”
房玄龄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躬身道:“臣以为司空所言在理。”
李沐在长孙无忌身后,不知道长孙无忌是否向李世民施了什么眼色。
但明显,李世民的脸色变了。
李世民道:“辅机言之有理,既然是律例,就不得违背。李沐。”
“臣在。”
“待孙华守制期满,你方可与之见面。退下吧。”
李沐见被长孙无忌坏了事,心中恨恨不已,瞥了一眼长孙无忌、房玄龄、李道宗三人,遂回道:“臣告退。”
“且慢。”长孙无忌再次出言阻拦。
李沐顿住身形,冷冷地看着长孙无忌。
李世民问道:“辅机还有何事?”
“臣听闻嗣王李沐奉旨扩编神机卫,却擅自将募集兵员人数扩大了一倍,陛下明旨是将神机卫扩编至三千人,可如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