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迟疑了一下道:“能在皇城行刺,臣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等能耐。”
李世民立马脸色一沉,“岑侍中也这么看?”
岑文本原本不想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被李世民点了名,只能道:“司徒所言有理,臣也想不出来,有谁可以在皇城安排刺客行刺。”
这下子,把李世民惹毛了。
他大袖子一卷,往御案上这么一抹。
我去,管它贵贱、轻重,一古脑地卷到了地下。
害得房玄龄、岑文本,连同在一边侍候的袁仁国和一众侍女、太监,全呼啦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息怒。”
这是唯一可以宣之于口的话了。
李世民确实愤怒,这世上只有朕可以让人背黑锅,如今被人栽了脏,自己背上了黑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