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徽匆忙来到一个府邸前,抬头看了看就毅然决然的朝里面走去,门外的护卫看到是裴徽大人,顿时恭恭敬敬的把裴徽迎了进去。
府邸大堂里,三个身着华贵仪容不凡的青年男子微笑着席地而谈,他们都很俊美,但都有个人的特色。
有人温文儒雅,也有人坦率开朗,还有刚毅威严的。
忽然裴徽走了进来,他们一愣,然后全都笑了起来,刚毅威严的男子点点头说道“四弟你来啦,正好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吃顿饭,明日我就要返回衮州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大哥说的不错,大哥是衮州刺史,远在北方,日后我们相见怕是很困难了!”其中一个温文儒雅的青年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还有二哥,自从护送姐姐和姐夫去益州上任,就一直杳无音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了?”这次说话的是坦率开朗的青年。
两人一说完,几个人顿时都沉默了起来,裴徽缓缓盘膝坐下来,良久才开口说道“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堂姐和姐夫也会平安无事的,五弟六弟,你们从现在开始,只需要读好圣贤书,将来做个有才名的人,我们裴家个个都是良贤,我希望你们以后也是贤良之人!”
“四哥教诲,我们知道了!”儒雅青年和坦率青年认真道。
裴徽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有三哥的消息了!”
“什么?三哥的消息?”
儒雅青年和坦率青年激动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裴徽的话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震的所有人心在颤抖。
他们的父亲叫做裴茂,灵帝时期是朝廷的尚书令,并且领导过关中将领讨伐李傕,最后因功被封为列候。
父亲生了他们五个兄弟,大哥裴潜刚毅威严的男子,二哥裴俊去了益州从此失去联系,三哥裴枫离家出走,四哥裴徽,五弟裴辑温文儒雅青年,六弟裴绾坦率开朗青年。
因为朝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笼罩着重重危险,经过再三商议,一家人决定离开天子脚下,和难民一起长途跋涉来到了荆州地界。
父亲也在这次行途中得了重病,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卧病在床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大哥只能去求官,凭着过人的才华得到刘表的重用。
父亲身体越来越虚弱,眼看就不行了,父亲想见到自己所有的孩子,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大哥裴潜动用关系人脉四处打探裴枫和裴俊的消息。
裴俊没有找到,但找到了裴枫,裴枫就在扬州,而且曾经做过扬州刺史刘繇的将领。
后来刘繇被孙策灭亡,裴枫就四海为家。
裴枫从小就力大无穷,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从小得隐士高人指点,习得八荒六合方天画戟,一把单面方天画戟使用的出神入化。
他可以说是几个兄弟里面唯一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是他都是文士,只有裴俊是半文半武。
“消息准确吗?他,,现在在哪里?”裴潜欲言又止的问道。
看到裴潜的脸色,裴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本来裴枫答应回来看望父亲的,只是直到父亲走了很久,裴枫都自始至终的没有出现。
大哥肯定是认为三哥裴枫还在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还在怨恨他。
其实大哥也很痛苦,他也深深的自责。
“消息应该不会有假,他在上庸城,而且是在刘备的麾下做将领!”裴徽如实说道。
居然就在荆州??眼在天边近在眼前,他们离开荆州才多久?没想到裴枫就在荆州。
裴潜更是眼睛一缩,心中暗道,莫非三弟回来过?只是没有现身而已?
“三弟,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裴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心深深的自责起来。
裴辑和裴绾激动道,“大哥四哥,那我们何时启程去见三哥?”
“现在还不是时候”裴潜摇了摇头,想了片刻,忽然盯着两人看了起来,说道“主公现在和刘备孙权水火不容,我和四弟身为刺史需要避嫌,所以,还需要麻烦你们二人去一趟上庸城了!”
“我们?没问题,大哥尽管放心”反应过来,两人连忙保证道。
他们二人还是白身,没有半点官职,所以不需要避嫌。
确定了下来,几个人又叙说了一些事情,就纷纷离开了,只剩下裴潜两眼朦胧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母亲,他回来了,您想见他吗?唉,千错万错是我的错,和你没有关系啊!”
长长的叹息回荡在屋子里久经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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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上庸城城门口进来两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
他们正是裴辑和裴绾,两人好奇的四处观看,他们在外面行走的不多,所以也很好奇外面的世界。
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卖菜的,卖珠宝首饰的,卖冰糖葫芦的,斗鸡比赛的,等等,许多好玩好看的东西让二人目不转睛。
不过,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观看了一番,他们就打听到了太守府邸。
来到太守府邸,和门口的士卒说明了来意,士卒谨慎的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是个公子哥,心里权衡了一番,就留下一个士卒看着二人,另外一个人朝里面去禀报。
裴枫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有人来拜见,心底顿时胡思乱想起来,猜想不会又有历史名将或者著名谋士吧?
想到这里,裴枫连忙去见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