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的嫂子总是那么凶神恶煞地对待眼前这个保姆。
保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这个女子非常地老实一样,明明这个女子不会这样凶神恶煞,看起来平时家里非常的和谐,这个女子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总是那么正经八百地对待每一个人。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此时此刻这个女子竟然像一个毒妇一样对待自己,难道这个女子平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难道这个女子平时所有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吗?
难道人有两面性?
是不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家里也太可怕了!
保姆想到这里恨不得立马就离开。
楚离医生的母亲,原本希望有一份好的工作,如果能够在这种大户人家里面当保姆,那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首先,吃穿不愁,吃有的是,吃,要吃多好就有多好,反正菜有保姆买,炒成什么样的花样又由我自己来,这穿,他们家里所有的不穿的衣服,全部往外面扔,也是由保姆扔了。
对于这个没见过什么事面的保姆才说,觉得每天一大堆的衣服扔出去,有一些只穿过一次了,或者是说有些压根就没有穿过一次,只是不合身就把它扔掉。
这个家里的所有的人居然如此的大方如此的浪费?
只是表面上——
“阿姨,你在想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耍什么花样,只要你把母亲跟你所说的话全部告诉我,把父亲对你说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们两个在谈什么事情,我立马放了你,我立马让你安全地离开这个家。你知道在这个家里我说话是有一点分量的,你也知道我娘家是干什么的,我娘家在这个城市里面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娘家想要做的事情一定可以做成。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母亲还有父亲之间到底在聊些什么?你们在耍一些什么阴招,你们在玩些什么游戏?一五一时地告诉我,如果你有半句假话,我弄死你!”
弄死我?
楚离医生地母亲听到这话的时候,居然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保姆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女子,居然如此的凶残,这个女子平时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坏人,平时看上去好像满满的正能量,平时看上去也好像是那种正儿八经的人,但是在关键时候却做出来如此凶残的眼神,以及如此凶残的动作。
以至于这个保姆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砰”的一声靠着墙壁上,此时此刻,保姆感觉到了后脑勺疼痛不已。
因为保姆的后脑勺撞在了墙壁上,墙壁还是比头硬的,虽然头已经很硬了。
楚离医生的母亲想,还是要把所有的话全部告诉这个女子,否则自己的命都难得保住。
如果自己的命没救了,那么会怎么样?儿子怎么办?儿子由谁来抚养?儿子会不会继续读书?
想到这些问题的时候,老保姆怕大少奶奶生气,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将所有听到的话,所有说过的话,全部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眼前这个女子。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听了之后,并不是很相信。
因为这个女子压根就不相信任何人。
无论你说得多么的全面,说得多么的好,无论说的多么的生动形象,这个女子依然不信一句话。反反复复地说这个保姆。
“阿姨,我知道,你并没有把实话告诉我。你回复我爸爸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后果。你也知道我爸爸的年纪大了,以后这个家里以后这个公司谁才是主人?你看看我的丈夫,他就是一个窝囊废,他什么事都管不了,他胆子很小,他只知道干活,只知道低着头,只知道一声不吭,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我管理。未来查氏地产的老板就是我,所以你要想继续呆在查氏地产工作,你就得好好地对待我,对我真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要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你要告诉我老头子到底说了什么我在干嘛,到底说了什么。”
查流域的嫂子依然不相信保姆说的话,即使保姆把所有的话全都说了,其实保姆所有的话全都承认了,保姆一字不漏地什么都没有留有余地,然而这个女子依然不相信保姆说的话。
难道就不相信任何的人吗?
保姆真的没有办法,如果刚才她的话,有录音的话,那么一定把录音完完整整地交给这个女子。
保姆感觉到此刻无法脱身,无法让自己的人生安全得到保障。
因为敢情有一种死无对证的感觉,明明只说这些话,为什么这个女子就是不相信,难道一定要说出一点对这个女子有用的话来吗?
难道叫我编造吗?
如果编造的话那么这个女子想要听到什么样的话?
“大少奶奶,查总裁只是对我说,让我好好的工作,为这个家里尽心尽力,如果我三心二意,如果我像小保姆一样那样的动坏心思,那么一定不能留在这个家里,也就是讲这几句话而已,真的没有讲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要知道的是什么事情,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打听我可以帮你继续看着查总裁可以吗?查夫人跟我讲的话,也是很普通的一些话,查夫人只是告诉我,除了工作,除了努力的工作,其它没有什么乐趣,这个家,对于她来说,就觉得非常的压抑,非常的郁闷,所以工作是查夫人的一切,如果一旦失去了工作那么——”
“等一下!阿姨,如果失去了工作,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