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书院学子一顿骚操作,令国子监师生瞠目结舌!
这就是传闻中的裸奔啊!
长见识了!
啊啊啊,实在是太过分了。
裸奔就算了,竟然还敢嚷嚷国子监认输。
绝逼不能忍。
国子监师生也都是不怕事的,撸起袖子,干啊!
两边人马混战在一起,一场读书人之间的决斗开始了。
满大街的人,无人劝架,全都在看热闹。
“打他,打他,狠狠打!”
个个兴奋得不行。
有更过分的,开盘口赌哪边能打赢。参与者甚多。
最终这场闹剧,因为绣衣卫及时赶到而被制止。
街头小民个个一脸遗憾的表情,没打完绣衣卫就赶来了,没劲。
一点都不如新民县县衙的衙役懂事。
瞧瞧衙役们,全都换了便服躲在人群里跟着大家一起看热闹。
不打完架,衙役都不会出来。
也就是绣衣卫,整日想着立功,急匆匆的冲出来。
小民对绣衣卫发出嘘声。
绣衣卫火大。
全京城,就数新民县的人最不服管束。
一个个犹如刁民,竟然敢对绣衣卫嘘声。
这要是换做在京城内,绣衣卫出动,那些小民早就急匆匆散去,哪里敢发出嘘声。
“新民县县令也不管管。”
“县令是湖阳郡主的女婿,管屁!”
“只是隔了一道城墙,为何新民县民风如此彪悍,个个都不怕官。”
“还不是因为山上有个山河书院。”
一个山河书院,彻底改变了新民县的气质和民风。
要问这个时代谁胆子最大,最敢想,又敢干,非读书人莫属。
而山河书院的学子,又是读书人中最另类的那群,胆子尤其大。
每月裸奔,已经不算事。
三天两头写文章骂人,那才叫精彩。
弄得新民县的民众,以及来往客商,都将山河书院学子写文章骂人当成了固定娱乐项目。
潜移默化之下,整个新民县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就连那几万流民,那些最安分守己,最怕失去现有一切的流民,也都丢掉了身上的束缚,热情参与其中。
绣衣卫被嘘就罢了,关键是被抓的学子,对绣衣卫破口大骂。
骂人还不带脏字,将绣衣卫骂得狗血淋头。
绣衣卫不干了!
就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犯人’。
绣衣卫一层层告状,告到礼部,告到大理寺,惊动了宫里。
文德帝:“……”
这些学子一个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竟给朕惹祸。责令国子监以及山河书院严加管教。
两边再敢动手打架,谁动手,就剥夺他的科举资格。
文德帝一发怒,礼部如同拿到了尚方宝剑。
分别将国子监祭酒,山河书院山长叫到礼部臭骂一顿。
两家书院,代表了京城的学风。
好的不学,竟然学市井流氓打架。
此事必定经南来北往的商人口耳相传,传遍大江南北。
届时全天下都知道国子监同山河书院打架。
等到后年大比,天下学子齐聚京城的时候,此事必定会被翻出来,成为笑谈。
“届时丢脸的就是你们!好好管束各自的学生,不准再闹事。谁再敢动手打架,夺去科举资格。”
山河书院山长同国子监祭酒一起走出礼部衙门。
二人客客气气,一句又一句的客气话不要钱的往外吐。
等到辞别,双方各自离去,二人齐齐变了脸色。
都在吐槽对方不是个玩意。
……
晓筑。
顾玖正在逗孩子玩耍。
湖阳郡主同她讲述那场旷世裸奔,讨论哪个小鲜肉更鲜嫩。
丫鬟们都不好意思听。
顾玖面不改色。
“恭喜姑母一饱眼福!”
“可惜绣衣卫来的太快,正精彩的时候,竟然被绣衣卫制止。绣衣卫就是多管闲事。”
“话不能这么说。绣衣卫职责在身,得知这有人当街打架,还是群架,自然要及时出动。对于绣衣卫的快速反应,理应表彰。”
“你竟然还替绣衣卫说话。他们抓的可是山河书院的学子。”
“国子监的人不也被抓了吗,可见绣衣卫并没有偏袒谁。”顾玖心平气和。
对于书院学子被抓,她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学生嘛,精力充沛,不搞点事情出来都不叫学生。
顾玖完全理解。
湖阳郡主诧异,“你就不生气?”
顾玖笑了笑,“我为何要生气。当街打架,被绣衣卫抓了个现行,抓进去关两天,散散多余的精力,挺好的。”
此时门房来报,“启禀夫人,黄公子求见。”
“黄去病来了吗,叫他进来。”
黄去病摇着折扇走进园子。
“湖阳姨母也在,姨母今儿心情好啊!”黄去病笑着打招呼。
湖阳郡主咯咯咯的笑,“臭小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有正事。礼部尚书是我本家族叔,他叫我提醒诏夫人,好好管教山河书院。”
顾玖招呼黄去病坐下,“礼部尚书亲自叮嘱你?”
黄去病点头,“特意把我叫过去,臭骂了一顿。让夫人以后严加管束山河书院的学生,不可再闹事。”
顾玖笑了起来,“尚书大人骂了书院山长还不够,还特意让你出面。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黄去病懒洋洋的,拿起一个梨咬一口,汁水很多,很甜。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