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时间过去,京华城上下都笼罩在一片喜庆欢腾之中。
一是因为新皇宇文风登基,所有百姓都在期待新的制度到来,能给所有人带来生活安康。
二是传闻未来摄政王妃容貌是如何惊为天人,仙人之姿,与当朝摄政王爷是多么般配。
白灵渊对于外面传闻变化一概不知,只安心在房间中待着,白日里睡觉,晚上做事。
又过了一两日,宇文烨时不时会来芙蓉阁看她。
可都是在白日里,白日里见她都在睡觉,也没有过多打扰。
所以二人交流也不多,说来她也不想跟宇文烨有太多交流,不然很容易露馅。
京华城最繁华的街道,凌王府外围。
成群结队的豆蔻女子聚在一起哭诉,眼泪婆娑凄惨望向凌王府方向。
“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命苦,王爷神一般的男子,竟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拐了去。”
“我二舅的三姑的表姐的女儿的堂妹就在凌王府里当差,听说那能嫁给凌王的女子叫什么渊…”
旁边一名女子大哭着将手里的锦帕捂在脸上。
“管她什么渊,我的王爷,我的王爷啊,李家那个什么小姐当初死皮赖脸嫁入王府就算了,可现在这个女子。听说竟是王爷主动要娶的。”
“哎呀别伤心了别伤心了,你想想,能让王爷迎娶为正妃的女子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对啊,我听说王府中许多下人,恐怕在今日大婚之前,都没见过这位未来摄政王妃。”
“这是为何?”
此语以来数人讨论。
……
京华城凌王府中,排排大红灯笼高挂,为这一府的墨色增添了浓烈鲜艳的颜色。
府中来来往往端着盘子的家丁男仆,腰间均是系着红腰带。
而婢女则是在发髻间别了一朵淡粉色的月季花,以示喜意。
因着婚礼就在本府中,也不是从别处迎亲过来,所以便没有去远处迎亲这一礼节。
白灵渊听见门外不远处来往人搬东西的脚步声,知道是府中人在准备大婚最后的物品。
想到这些日子来自己的成就,她面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今日这婚,只要她不想,绝对成不了。
凌王府大门,鞭炮声响动。
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门口站着的劲装护卫则是孟元,此刻正领着侍卫婢女在大门石狮前,接待前来祝贺的达官显赫。
从朝中一品大臣到受到帖子的客人,均是祝贺着前来送礼。
喜庆热闹的王府之中,华兰苑某女子闺房中,不见喜气。
美貌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化妆,穿着的金丝水红云绣外裳。
旁边婢女见此,听着府门外的鞭炮声响,心中气愤。
“侧妃,想当年您嫁进门是什么光景,现如今又是什么光景。”
李若怜坐在镜子前,看着镜面里映出的貌美模样,拿着眉笔的手一紧,眼尾隐忍。
“是啊,当年本妃嫁过来,何等寒酸,如今那个女子,竟能获得王爷如此荣宠。”
“侧妃您……”
女子冷哼一声,“侧妃?多么讽刺,本妃入王府这么几年了,到现在没有被王爷宠幸,还只是个侧妃。”
“侧妃您不必伤心,那女子若是嫁入了这王府,今后日子还长着。”
李若怜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说道,“晚晴,你看见了吗。”
婢女以为坐着女子是在说外面景况,安慰出声,“侧妃,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终谁能得到王爷的心。”
“心?是啊,本妃得不到的爱,别人也别想得到。”
女子抬袖,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锦衣华服,鲜红的豆蔻捏进手掌心。
“三年了,本妃竟然不能穿正红色。只要一想到那抹独属于王府正妃的红色,现在穿在别人身上,这心里,恨不得将那个贱人千刀万剐。”
听此,旁边婢女心中亦不平。
“那个贱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王爷的,竟然也能坐上正妃之位。”
李若怜松开捏紧的手掌,拿起梳妆盒中的珠翠别在发间。
仿若刚才镜子中那个透露出狠辣的女子不是自己,随即换了一张脸笑。
“前几日交代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放心侧妃,奴婢特意命人去了放大婚首饰衣物的房间,早就办妥了。”
镜子里倒映出貌美女子满意的笑容,起身道,“走吧,去看看这南楚皇室,当朝摄政王的婚礼,是何模样。”
“是。”
说话时,婢女话落扶着貌美女子走出房门。
凌王府内外,一片喜庆热闹,空前盛况,此刻来祝贺的达官贵人也越来越多。
大门口,孟元客气迎接着来宾,身后婢女家丁接下无数贺礼往大门内送进去,又出来。
想来这王府多年没有这般热闹了,上次李若怜嫁过来,宾客未请,酒席也未摆,与现在倒是大不相同。
孟元正客气着收礼,一名穿着灰色青衫流云袖口的男子,携同一身穿粉衣绿带束腰的俏丽女子,手中拿剑而来。
在这满是朝堂官员送礼的宴席上,显得很注目。
粉衣女子很看不爽旁边男子,只白了其一眼,如黄莺般是声音出言。
“都怪你!好好的礼物也能让别人抢了去,这下来到凌王府要怎么说?”
男子反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