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听此,先是愣了一秒,转而出言道,“九王妃说的没错,当时确实是在下在诗会了作了此诗……”
白灵渊心中冷笑,没想到这新科状元脸皮竟是如此之厚。
“若是本妃记得没错,当时作诗的是名女子。”
上座坐着女子此言一出,满座讶异。
齐项此刻心中有一丝慌神,面上强词道,“九…九王妃可是听旁人传错了,此诗确实是臣下在诗会上所作,并未有什么女子。”
白灵渊淡淡然放下手中茶杯,只是感到方才抿了口酒想喝茶去去口中酒味儿。
“那女子蒙面,身边还跟了个丫鬟,状元还要本妃继续说下去吗?”
殿中众人听闻,暗道新进状元竟然盗用别人的诗词来哗众取宠,实乃是个大笑话。
齐项依旧撑着脸面,听得白灵渊如此说,瞬间有些恼怒。
“九王妃若是不服臣下所作诗词,大可不必编造出这些事,什么女子丫鬟,臣下在诗会上从未见过。”
白灵渊喝下茶水,口中茶香沁人心脾,只缓缓道,“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最后半段才是此诗的精髓所在,你方才念的不过是前奏罢了。”
听上位坐着女子念出了后半段,齐项满眼不信,“你…你怎都记得?”
今日不是什么别的日子,而是当朝十公主的生辰。
皇亲国戚,贵族千金皆在,若是出了什么丑闻,必定是一辈子的污点,挥之不去。
此时,古玉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声说话道,“什么你你你,这是我九王嫂,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在场人听得齐项刚才如此说话,现在又不敢接古玉儿的话,心中释然,原来方才白灵渊说的是真的。
白灵渊清浅说道,“我当时在诗会中,自然记得。”
齐项满目不可置信,“是你?此诗是你所作。”
上位女子神色淡淡,“反正不是你所作。”
白灵渊没有感到有什么好生气的,倒是把旁边的古玉儿给气到了。
“好啊,原来你是个冒牌状元,还敢盗取我王嫂作的诗,待散席过后我便告诉父皇去,将你这个状元头衔撤了。”
一听那粉衣宫装女子要将事情禀告皇帝,刚才还大言不惭满口谎言的男子,再也绷不住神色,原形毕露。
“公主饶命,王妃饶命,臣下不知此诗是王妃所作冒犯了王妃,还请恕罪。”
白灵渊见这名叫齐项的男子口头跪拜间原形毕露,那里还有方才半分文雅气质。
想来这些装出来的表面文章,状元头衔也来的不光彩。
“本妃不怪罪你,只是觉得你这状元头衔好像含金量不高,若是皇上听闻了今日的事情,自会派人去细查,到底是如何公道自在人心。”
齐项听此,心中更是忐忑,后悔自己刚才为了博得旁人目光所做的事情。
“不要,公主,王妃,臣下的状元来之不易,还请放过臣下,放过臣下。”
此话已经说明了,跪地男子的状元头衔来得不简单。
古玉儿走上前踹了跪地人一脚,“还敢欺骗本公主,来人,将这个人赶出皇宫。”
殿门口来了两名侍卫将人拖了下去。
众人讨论声音不止。
“真是没想到,原来刚考上来的状元竟是这般人品。”
“就是,只是方才的诗句竟是九王妃所作,看不出来啊……”
仿若未闻殿中人说话,白灵渊自顾自喝着自己的茶,静坐在一旁。
古玉儿走过来仰慕道,“王嫂,要是你还有个哥哥弟弟就好了。”
“为何?”
“这样玉儿就可以嫁给王嫂的兄弟,像王嫂这般文采的人,玉儿最喜欢。”
殿中众人听得古玉儿这样说,淑妃轻咳两声示意,古玉儿忙噤口。
她浅笑道,“公主的良人早晚会出现,不必太过在意。”
“玉儿今后的夫君,若是没有王嫂这般才华,才不会嫁呢。”
古玉儿是小孩子心性,那里会知道身为皇室公主,今后若是要嫁人恐怕也是身不由己。
此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古晨风道,“你这位王嫂的才华,恐怕整个天启朝也少有,看来你是嫁不出去了。”
“七哥你好意思说我,你如今一把年纪了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看把母妃急成什么样了。”
“玉儿你……”
古晨风不知如何反驳,他常年在军中那里说得过古玉儿的伶牙俐齿,只得作罢。
上位坐着一直未说话的古轩逸对着白灵渊道,“九弟妹的诗词作的是极好,可还有别的诗,也好念出来与大家分享分享。”
白灵渊听闻说话的认识古轩逸,总觉得这个四王爷给她的感觉不似那般友好。
从第一次见面时见到她丑颜所透出来的目光,便可看出此人急功近利且有着一定野心。
“没有。”
古轩逸听得她如此不给面子,只淡淡说了两个字没有,心中不快,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
陶馨儿见此景况,出言缓解古轩逸的尴尬道,“九王妃作诗自然是叫旁人佩服的,只是不知王妃琴棋书画通了一书,别的可还精通?”
白灵渊素眉轻挑,“你说的这些,我夫君会就行了,说来还要向我家王爷多学习学习。”
这话没把陶馨儿气着,却是把旁边的商柔芳给气到了,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陶馨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