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策是胤安先皇的皇长子,如今胤安帝宇文敏的兄长,宇文敏资质愚钝,喜好玩乐。这些年胤安的国事都是宇文策一手打理的。所以,他是胤安有实无名的摄政王。苍龙营是宇文策手下最强的战力和杀手锏。每一个都是宇文策亲自挑选训练的。其中苍龙营最出名的战绩就是十五年,以三百兵力,灭杀了胤安西南一个极为强悍的小部落。原本这个部落,胤安派出了八千兵马一个月也没有打下来,这三百苍龙营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整个部落的壮丁全部杀了个干净。”
谢安澜偏着头思索了片刻,“那是很厉害了,不过…既然宇文策是皇长子,能力又强。为什么当初登基的不是他而是宇文敏?”
苏梦寒摇头道:“胤安比我们东陵更注重血统,咱们东陵还有母凭子贵一说。但是在胤安却是绝对的子凭母贵。宇文策的生母只是胤安皇宫中的一个女奴,而宇文敏的生母胤安最有权势的家族的长女。就凭这点,只要宇文策的兄弟还没有死绝,宇文策是不可能登基的。哦,就算宇文策的兄弟死绝的大概也不行,因为宇文敏虽然不爱做正事,却很爱生孩子。他比宇文策还小八岁呢。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岁,膝下就已经有十二个皇子,九个皇女了。而且,这些皇子皇女的生母各个出身高贵。”
谢安澜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沈含双和宇文策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苏梦寒和笑意楼主双双摇头表示。
众人说话的一会儿功夫,底下的打斗已经越发激烈起来。令狐垣此时已经十分狼狈,浑身伤痕累累,神色也是狰狞如恶鬼。或许是真的被激怒了,令狐垣对沈含双再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一把刀朝着自己刺过来,毫不犹豫地就将沈含双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刀自然没有真的刺中沈含双,在半途就飞快地收了回去。见状,令狐垣狞笑一声,将沈含双拉回自己的身前,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喘息着道:“你们再动,我就捏断她的脖子。”
沈含双被人捏住了脖子自然是说不了话,只是用双手抓着令狐垣的手腕,眼底却并没有多少惊恐之色。
围着令狐垣的人冷声道:“放开小姐!”
令狐垣冷笑,“你们当我是傻子么?沈含双,你好样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想要我的命?”沈含双眼底满是轻蔑的鄙视,似乎在说:你还不是想要要挟我?
令狐垣却并不觉得自己要挟沈含双有什么不对,他替沈含双做了这么多事情,临走的时候问她要一些东西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敢骗他,还在这里设伏,想要杀了他!幸好,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否则还不真的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令狐垣一生杀人无数,残杀的女子更是多的i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了。但是他却不能容忍自己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贱人!”令狐垣伸手就往沈含双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然后伸手就去撕沈含双胸口的衣襟。那单薄的衣衫哪里经得起一个绝顶高手的手劲?只听撕啦一声沈含双的衣襟立刻就破了一条口子,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绣花的兜衣。
沈含双被人捏着脖子,自然是叫不出来的。但是纵然她早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人扯开了衣服还是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的。令狐垣眼中闪动着兴奋而恶毒的光芒,见她这样立刻高兴起来,伸手有用力撤了几下,几乎将沈含双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住手,你想干什么?!”终于有人忍不住厉声道。
令狐垣哈哈一笑道:“这个贱人,在我面前就一副矜贵的模样,暗地里却早不知道被东方靖睡过多少回了。听说你们都是从胤安来的,不如也一起欣赏一下上雍第一美人儿的风采如何?”
那些人却并没有看,甚至还微微侧开了脸。似乎对沈含双颇为尊重。
令狐垣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人的神色,冷笑道:“之前说好的,二十万两银票给我。放我走。”
“休想。”
令狐垣也不在意,“那这个女人就只好陪我一起死了。反正也是个名声败坏的女人,也没有人在意了,是不是?”说着,捏着沈含双脖子的手开始用力,沈含双脸上终于开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眼看着沈含双被捏得快要翻白眼了,那几个人中领头的那人终于开口道:“好,我们放你走!你放了小姐。”
令狐垣挑眉,低声对沈含双笑道:“没想到你这个残花败柳还挺值钱的,小姐尽管放心,我今天若是能走脱,一定还会回来找你的。”
沈含双垂眸,眼底掠过一丝狠意。
就在此时,庄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一人高声道:“将这里统统给我围起来!一个也不许走掉!”
闻言,庄子里的人立刻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我们被发现了!”
令狐垣也是一愣,就在这一刹那的闪神间,沈含双修长的指尖突然狠狠地朝着他手腕掐了下去。那指尖不知怎么的竟然锋利无比,生生将他的手腕划出了几道血痕。令狐垣虽然吃痛,却并没有就此甩开沈含双,而是另一只手反手有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沈含双被大的脸往旁边一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冷笑。
令狐垣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手腕上那几个本该鲜红的划痕此时却已经开始渗出了暗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