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医生就是这么说的。”司机悉数告知姜余音。
姜余音烦躁地抬手,压了压太阳穴:“好,我知道了。”
“夫人,您没事吧?”司机见状,小心翼翼地问。
姜余音摆了摆手:“没事,你下去吧。”
“是。”
司机恭敬地转身离开。
辛煜准备去事务所上班,一下楼见到坐在客厅里,一脸愁云惨淡的姜余音。
“妈,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家里又出什么事了?”辛煜西装革履,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浑身透着一股清俊儒雅的尊贵气质。
妹妹和夜冥的事有惊无险,家里还能生什么事?
姜余音缓缓回过神,将视线转移到辛煜身上:“还不是你妹妹的事!”
“小妹怎么了?”辛煜一头雾水的看着姜余音。
“那个男人是没死,可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要是过个三年五载的,小蝶的幸福也就给耽误了。”姜余音说。
辛煜说:“妈,你就别担心小蝶了,她向来有主见,你在这里胡思乱想很容易自乱阵脚,钻牛角尖。”
无论是辛越还是辛延辛煜,男人的思维和姜余音是不一样的,他们无法理解姜余音这么多庸人自扰的想法和担忧。
“你还是约朋友去做做,打打牌去吧,别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我送你过去?”
姜余音听着小儿子这么说,不悦的哼了一声:“不用了,这些事跟你们男人说不通!”
姜余音气哼哼的拎起沙上的戴妃包,出门去了。
辛煜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拿着车钥匙,开着去了建筑事务所。
姜余音去找了几个时常来往的阔太一起打牌,不着痕迹的就提起了植物人的事。
这几个阔太太除了花钱的本事大外,还最擅长八卦闲聊。
“谁摊上这种事了?”
姜余音支吾了一下说:“就是一个亲戚。”
“我觉得这种本来就不被看好的婚姻,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断了。”
“谁说不是这个理,男方没家世背景,自己能力又一般般,放在人群里就泯然众人,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呢,这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能是为了一个好名声吧,深情大义,不离不弃。”
“好名声有什么用,日子是自己过的,鞋子穿着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的脚知道,过日子难道是为了给别人看吗?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没做违法和丧天良的事就行了,你就是再深情大义,不离不弃,也不过是别人两张嘴皮子的事,对自己的生活没有丝毫帮助。现在人活着都图自己爽快。”
几个太太一边打麻将,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抒己见。
姜余音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神色都变得不好了。
“余音,你没事吧?”
“我没事。”姜余音忙说道。
“你脸色不太好呢,要不打完这把就算了,你早点回家好好休息。”
“好啊。”姜余音讪讪,应付的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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