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觉得原来生母遗弃算计更疼。
但是,都不及现在,都不及她伤害席墨骁时这种疼。
以爱之名,蚀心剔骨。
“云浅,你的心真-硬!真狠!”席墨骁满目讽刺,狠狠的说道,“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席墨骁的妻子!你不爱我,可以啊!你爱谁?你想爱谁?你还能爱谁?”
云浅眼睛湿润,杏眸泛着潋滟的光,但她却笑着问他:“这样你觉得有意思吗?”
这世上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
她可以没有亲情,不要爱情,她只想他好好活着,事情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心里的恐惧和担忧就挥之不去。
她这么做,真的错了吗?
如果他因为她死了,她真的……想都不敢想,她宁愿自己死。
席墨骁瞅着她,眸色猩红,幽深如潭,他抓着云浅的手,他把她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
精瘦的腹肌下,坚硬的骨骼下,是他最柔软的心房。
它可以心怀天下,但只能容一个女人。
他说:“浅浅,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看看它有多炽热,它有多忠诚。
他说:“浅浅,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看看它有多坚硬,它有多冰冷。
“你问我,我觉得有意思吗。”席墨骁甩开她的手,睨着她冷笑,“有意思,怎么会没意思呢,既然你喜欢走肾不走心,我说什么都应该满足你才是,席、太、太!”
他的眼里火已经烧了起来,更多的是怒火。
说完,他霸道的解开她的皮带,扯出一条裤腿,就看到她一条白皙纤细的腿露在外面,一条腿穿着裤子,内褲和裤子挂在一条腿上。
冬天很冷,冷空气钻进毛孔里,轻颤。
席墨骁大掌按着她的肩,只是拉开裤链,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一点温柔怜惜。
直接占有。
突如其来的异物和疼痛让云浅控制不住的往前挺身,却被他死死压住。一双猩红凌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席墨骁控制不住的低吼出声。
“嘶……浅浅,疼吗?”
疼。
云浅咬着唇,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
“嗯,疼。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疼。我们是一夜x开始的,以这种方式结束,蛮好的。”
唰!席墨骁整个人顿时面如死灰。
如坠冰窖般冷,绝望。
不管哪一次做,他从没那么看待他们的关系,就连第一次的时候,他也知道他要她,对她负责,娶她,爱她,宠她。
怕她抵触、厌恶做那种事,所以每一次他都努力让她愉悦。
她不喜欢开着灯,他依着她。
她不喜欢在上面,也可以,他有多少次在她身上险些失控,就有多少次极力隐忍,极尽温柔。
原来,你也会疼啊,那就……一起疼吧!
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俯身,低头,攫住她的唇。
她唇瓣依旧有些红肿。
他压下怒火,尽可能慢慢的吻她,温柔的、虔诚的,不舍的,就像最后的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