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公良老祖的外伤,在膏泥的滋养下已然稳定,并无大碍。
唯有精神上的伤害,需要调理。
“夏宗师,药煎好了。”公良鳞送来两碗药:“按照您的吩咐,左手这碗,是交给下人们煎的,右手这碗,是我亲自煎的。”
他觉得夏轻尘有些多虑。
老祖的药,是必须经过检验的,即便有人下毒都没用。
“是吗?”夏轻尘接过左手的药,仔细看了看,又取出一滴尝了尝。
其目光微微一闪。
“夏宗师,有问题吗?”公良鳞问道。
夏轻尘摇首:“没问题。”
他看向公良鳞右手中的一碗,道:“你煎药时,有人知道吗?”
后者摇摇头,道:“我按照夏宗师吩咐,单独寻找密室,悄悄熬的。”
如此,夏轻尘才微微颔首,将其右手的药为公良老祖服下。
以他开出的丹方,理当药到病除。
然而,公良老祖喝下之后。
昏睡中的公良老祖,忽然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黑血。
随即双脚一蹬,身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