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来,她看着自己的心挣扎,扭曲,痛苦,再到平静。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放开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最懂自己的人面前,还是轻而易举的崩溃。
聂霜紫叹息一声,轻轻拍抚着扶桑的背,等着她平静。她没有问她为什么还要去见他,她也不必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她只要知道自己这个至友有多爱那个人就够了。
等哽咽声逐渐低不可闻之后,聂霜紫才抚着扶桑的黑发安慰道:“我们不能自由选择想要爱的那个人,但可以选择爱人的方式。不管是哪一种,答应我,别太为难自己好吗?。”
半晌之后,扶桑才抬起头来,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除了聂霜紫胸前的点点水渍,根本看不出来她哭过。
“阿紫,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傻女孩了,他,也不是当年的他了。”
苦涩的笑了笑,她说的是实话。早在当年离开,她就知道自己回来的时候还是会面对他。只可惜,时间没能治疗伤痛,却让她和他的距离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