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盘坐在别院的床上,见二人退出门外后,他并未耽搁,赶紧运转活血术,活血术运转之下,体内的灵气被一点点的转化为自身气血,洛晨这才堪堪保住了性命,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
洛晨拿过一旁的疗伤灵药,凑在鼻前问了问,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将其涂抹在遍体鳞伤的身体上,他顿时感觉全身一阵沙痒,那些遍布在全身道道伤口上的黑色汁液在一点点的蒸发减少
洛晨一边利用星辰剑同化天地灵气,一边用灵药配合活血术进行疗养,三管齐下之下,洛晨仅用了两天,就将伤养好了十之七八
“这《灵引篇》中的功法,果然霸道”洛晨不禁暗叹道
洛晨从桌子上挑了一件青色的长袍换在了身上,他坐在床上思前想后,发现他还是对肖碧瑶的计划有些疑惑
一来,试问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一个女儿处心积虑的想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二来,这化功散效果如此霸道,人家会不会早就有所防备?三来,如若血王宗高层已经相信了他的身份,那门口的那两个叶磊的亲信,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洛晨感觉这血王宗的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的多,当初他为了封门村以及东西村子被抓走的那些无辜村民,义无反顾的选择进山查看,本以为自己可以蛰伏待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些还活着的百姓救走
哪曾想到,这个看上去不如当初的神王府大的邪教,居然供有一条修为如此高深的嗜血妖蟒,自己在它眼皮底下根本无处遁形
洛晨暗自回想到“还记得那日和叶磊打斗时,我提到姬浩宇对肖碧瑶一见钟情之时,他显得格外愤怒,莫非……他喜欢肖碧瑶?……定是这样,呵呵,真是可笑,他喜欢肖碧瑶,但肖碧瑶又怎么会喜欢上,连畜牲都不如的他呢!”
想到了这一点,洛晨心中关于叶磊的这一环,也渐渐清楚了许多“门口的二人,定然就是血王宗大师兄叶磊安插进来的人,一来是为了监视我,二来估计他们到时会忍不住,而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直接将我杀掉,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洛晨猛然又想起了一事,“记得在水牢里,肖继川前辈曾经说过,血王宗现任宗主肖继华,后来霸占了他的妻子,并且还在二十年前生下了肖碧瑶,在十年前又将肖碧瑶的母亲给活活勒死,莫非?……这肖碧瑶知道了自己母亲陨落的实情,这才对他父亲怀恨在心?”
洛晨觉得自己的推断合情合理,他感觉自己离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叶磊的两个亲信就守在门外,时不时还会低声抱怨几句,并且他们还会经常进屋查看,在他们进屋查看之时,洛晨都是表现出伤势依旧的样子,二人见此,对洛晨的戒备之心都少了一分
洛晨认为自己不能坐以待毙,门外的两人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无非是自己现在是血王宗的重要客人,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他们难辞其咎,他们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可以不用承担责任就杀了他的契机……
“与其坐等别人来算计我,还不如……”洛晨想明白后,突然捂着肚子躺在床上,一边翻滚,一边表情痛苦的大叫道“啊!好痛啊~我的肚子,快来人啊~”
门外的两人听到声音,急忙冲了进来,见此情景都纷纷上前,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洛晨口吐白沫,语气断断续续的说到“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
血王宗的二人坐在床上,其中一人伸出手为洛晨把脉查看,洛晨见他们并未生出戒备,突然将藏于手心的星辰剑寄出
星辰剑见风就涨,只见蓝光一闪,二人鲜血迸飞,皆被一剑封喉,而星辰剑上却滴血未沾,二人死时仍无法置信,一个重伤垂死之人,怎么可能在两天之内就恢复过来,并且还对他们偷袭绝杀,当然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他们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一命呜呼,陨落当场……
洛晨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和一床的血迹,他皱着眉头,先将房门禁闭,结出灵识之火将二人的尸体和染血的床单以及帘布都烧成飞灰,再仔细的把地上的血迹,和烧出的飞灰清理掉
洛晨收拾妥当后,皱了皱鼻子,问到屋子里有股浓厚的血腥味,他不得不将窗户和房门打开,还好这里是一处雅静的别院,很少有人从此经过
一切清理妥当后,洛晨感觉心里一阵痛快,这两个血王宗弟子那日的行径,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取血注池,塞人入罐,这个过程他们做的是无比的流畅,甚至还谈笑风生,可见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们现在,可谓是因果报应,死有余辜
“也算是帮那可怜的女人,报了一部分仇了……”
洛晨不再多想,他从桌子上的一件黑色衣服上,撕下一块黑布用来蒙面,此时时间已经到了暮时,淡红色的天空上,硕大的太阳发出的光芒,不再是炙热刺眼,而是白洁清冷
洛晨出了房门见四下无人,便隐蔽身形,遁入黑暗之中,他在黑暗中不断穿梭,不一会就远离了那处别院,向着山脉深处遁去……
洛晨在山中发现了一个落单,且修为不高的少女,他突然从墙角冲出,捂住少女的嘴,另一只手持着星辰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威胁到“听好了,我只问一遍,说的不对,我手起刀落,你的小命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