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看着高进山道,“高大哥,你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嫂子好安心。”
“我这就去。”高进山忙不迭点头道。
丁国栋扶着自家妹子和韩颖一起先去了食堂,扶着她坐在餐桌前,关心地说道,“杏儿,想吃什么?”
“哥,你看着点吧!我无所谓。”丁海杏轻笑出声道,“能填饱肚子就成。”有人在丁海杏也无法盘腿打坐,恢复体力。
“韩姐呢?”丁国栋目光转向韩颖道。
“客随主便。”韩颖笑着说道。
“那我做主了。”丁国栋起身去窗口,大晚上的也不能吃太油腻了,包子和清粥小菜,管饱。
吃完了饭,丁国栋看着丁海杏道,“反正有车,你们等会儿在走,我先将叶教授送回去。”
“行,我会再看看嫂子的。”丁海杏好笑地看着他道。
“谢了。”丁国栋看着她突然感慨道,“杏儿,有你在真好。”
“喂喂!这画风我可不适应。”丁海杏调侃道。
韩颖也告辞离开,目送丁国栋搀扶着叶教授离开,丁海杏他们才回了病房。
“老婆子。”沈校长推门进来道。
“嘘!”沈母食指放在唇边道。
沈校长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们来接替你,你也去吃点儿东西吧!”
“那行,我走了。”沈母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
“如鸿她姑姑,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和小高在外面,有事叫我们。”沈校长在老伴儿走了以后道。
这里不同于其他的病房,高进山不方便进来,所以就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
沈校长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所以就坐在走廊陪着高进山聊天。
这样也正好,丁海杏关上房门,手中凭空出现两粒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盘膝坐在长椅上,运行了一小周天,让药力充分的吸收,睁开眼,神清气爽,体力恢复了大半。
起身先给小家伙检查一下身体。
丁海杏抓着小家伙的白嫩肉乎乎的手,控制着自己的真气如涓涓细流般,探进他的身体,沿着奇经八脉游走了一圈,最后从百会穴出来。
“呼!”丁海杏长处一口气,“小家伙,我们身体棒棒哒。命真够大的,在污浊的羊水中,又闷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没事吧!”沈易玲声音沙哑地问道。
“没问题,我们的小宝贝身体健康。”丁海杏抬眼看着她微笑道,“我吵醒你了。”
“没有,是我睡得不踏实。”沈易玲微微摇头道。
“别担心,有我在呢!”丁海杏拉开椅子坐在病床边,温柔地看着她道。
“今儿真是被吓坏了。”沈易玲哽咽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丁海杏握着她手安抚道,“没事,没事。我给你的药,要按时吃,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知道了,小姑子。”沈易玲点点头道,“你给他起个名吧!”
“我?”丁海杏摇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吧!”
“这孩子的命是你救的给他起个名字吧!”沈易玲看着她坚持道。
“那就起个小命好了,这孩子也是命大,我家的叫小九儿,你家的小名叫猫儿如何?”丁海杏征询道,“大名让大哥和沈校长他们取好了。”
“猫有九命,好咱们就叫猫儿!”沈易玲诧异道,随即笑道,“都说贱名好养活,我记得汉武帝小名还叫猪呢!”
“老人们常说,起个贱名,猫啊、狗啊的,都不是人名,这不是人名就上不了阎王的生死簿,人名不在生死薄上,这小鬼勾人命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名,孩子的命就保住了。”丁海杏勾唇浅笑道。
“对!跟绕口令似的。”沈易玲笑着点头道。
丁海杏朝她眨眨眼俏皮地说道,“咱这算不算封建迷信啊!”
沈易玲闻言错愕地看着她,随即笑道,“我才不管迷信不迷信,我只要我儿子健健康康的。”
“哦!对了,嫂子多关心一下我哥,他的情绪有点儿不对。”丁海杏提醒她道,“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他来看看孩子,提提孩子。”
“为什么?”沈易玲不解道,“他不喜欢儿子吗?”
“这不是男孩儿、女孩儿的问题。”丁海杏看着她挑挑眉道,“嫂子还想不明白吗?他生气了,气这个孩子差点儿……”
“要了我的命。”沈易玲心头微动,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瞬间鼻头一酸,豆大的泪滴滑落。
“哎!嫂子,别哭,别哭,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丁海杏赶紧拿了条毛巾递给她,笑着打趣道,“我知道,你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但咱别哭,等出了月子,你可劲儿的哭。”
“噗嗤……”沈易玲破涕为笑道,拿着毛巾擦了擦双眼。
“光顾着说话了,也忘了问你渴不渴、饿不饿。”丁海杏看着她问道,说着站了起来。
“别忙了小姑子,我不饿也不渴,傍晚的时候喝了粥。”沈易玲摇头道。
“哇……”
洪亮的婴儿啼哭声打断了她们两人。
“来来来,让姑姑看看我们小宝贝怎么了?”丁海杏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哭的那个痛的小家伙道。
麻溜的解开包被,“原来是办坏事了,你还大小齐上阵啊!”
丁海杏拿着盆,倒了点儿热水,先放着。
“孩子哭什么?”沈校长听到孩子的哭声站在门口担心地问道。
“爸,没什么?您外孙拉了。”沈易玲提高声音道。
睡了一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