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和战常胜也不跟她争辩,随她去洗碗刷筷子。
心里想着把墙围和床帏先做出来,丁海杏吩咐道,“常胜,你稍后赶紧去后勤领一下被子,和窗帘。这没有窗帘可真别扭。”
“我等他们上班了就去。”战常胜点头道。
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丁海杏转身去开门,门口是高进山一家五口。
高进山看着丁海杏道,“是弟妹吧!我们早晨见过的。我是高进山你们楼上的。”
“请进,请进。”丁海杏侧身让开,朝屋内喊道,“常胜,家里来客人了。”
战常胜早在他们门口说话的时候就走了过来,看着高进山道,“我还想着晚上登门拜访,怕现在去耽误你工作。”
“我不请自来,不会不欢迎吧!”高进山爽朗地笑着走了进来道。
“怎么会!”战常胜看着他道,“请进、请进。”
“巧茹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战常胜。”高进山介绍道。
“你可快别说这话了,我是奉命行事。”战常胜很平淡的语气,语调也很缓和。
“对你来说是奉命行事,对我来说可是救命之恩。”高进山很认真地说道。
战常胜看着眼前固执的家伙道,“我说你还进不进,咱们非要在门口说话吗?”
“那我就叨扰了。”高进山走进客厅道,“都收拾好了吗?”
“没有,不过这事有她们女人收拾呢?”战常胜指着沙发道,“请坐,杏儿,倒些水过来。”
“知道了。”丁海杏在厨房提高声音道,顺便把高进山爱人送来的一罐虾酱放在了碗柜里。
邻居之间人情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的。
“哪儿都没收拾,也不知道茶叶放哪儿了。”战常胜解释来了一下道。
“是我们打扰了才对,白开水就成。”高进山轻笑地说道,“我没那么讲究。”
“这是嫂子吧!”战常胜看着随后进来的女人和孩子道,“坐!”
高进山介绍道,“常胜,这是我爱人,方巧茹,巧茹,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常胜。”
“你好,谢谢你救了我家进山。”方巧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温婉地说道。
“谢什么?我也是执行上级命令。”战常胜看着他们两口子道,“我们坐下说话。”
战常胜坐在单人沙发上,高进山两口子坐在了长沙发上,高进山看着自个的孩子道,“这是我的仨孩子,过来叫叔叔。”
三个孩子齐声道,“叔叔好。”
“请喝水。”丁海杏端着三杯水过来,将白瓷茶杯一一放在他们三人面前道。
“谢谢!”方巧茹笑着说道,看着丁海杏黑黑的脸,有些诧异,待看着丁海杏粗糙的手,眼眸又晃了晃。
“这是弟妹吧!”高进山看着丁海杏道,心里嘀咕:常胜怎么娶了一个肤色这么黑的老婆,简直比常胜还黑,算了别人老婆,还是少评头论足的好。
“是这是我爱人丁海杏。”战常胜介绍道。
“我记得早上还有个孩子来着。”高进山想起来道。
“哦!那是我闺女红缨。”战常胜看向丁海杏道,“去让红缨出来,见见高伯伯他们。”
丁海杏进了厨房,将段红缨给拉了出来,打着手语道,“红缨,这是你高伯伯和他的家人,向他们问好!”
段红缨看着他们打着手语道,‘高伯伯好!’
高进山和方巧茹两人眼底闪过一丝震惊,眼前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竟然是……随后又恢复如常道,“好好好!”
段红缨又打着手语,丁海杏翻译道,“红缨的厨房的活儿还没干完,所以失陪了。”
“去吧!去吧!”战常胜也打着手语说道。
丁海杏将段红缨送回了厨房,打着手语道,“我们红缨很棒!”
段红缨羞涩地笑了笑,打着手语道,“迟早会知道的,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对,就是要这么想!过自己的生活,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多想。”丁海杏给她加油打气道,“你忙吧!我去给孩子们那些吃的。”
段红缨点了点头,丁海杏则还拿了些桃酥过来,就听见战常胜在解释,“病了一场,就成这样了。”
“唉……”高进山和方巧茹轻叹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孩子们吃桃酥。”丁海杏走进来道。
“别给他们,都是吃过午饭才过来的。”高进山拦着道。
可孩子们看着桃酥那眼巴巴地小眼神,泄露了孩子们的小心思。
听见爸爸这样说,眼里好不失望,转身看着方巧茹,那湿漉漉地小狗似的眼神,真是不忍心让人拒绝。
“你们三个自我介绍一下吧!”高进山看着他们又道,三个孩子拘谨的很,他又道,“怎么又成了噘嘴的葫芦了,在家不是说不完的话,能把房顶给吵翻了。”
“我叫高双庆,排行老二,今年六岁了。”高双庆爽利地说道,声音钢镚脆,甜甜地又道,“我是国庆生的,可是叫国庆的太多了,所以爸、妈就给我起名叫双庆,一起庆祝,双喜临门。”
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敦实壮壮的。
“这名字寓意好。”战常胜夸赞了一句道。
“我叫高艳芳,今年四岁了。”小女儿高艳芳扎着两个羊角辫,声音甜甜糯糯的。
小姑娘苹果圆脸,肉嘟嘟的,真想上去捏一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可爱的紧。
“我叫高建国,八岁。”高建国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