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与他一同驾车的几个车夫此时都在后院马厩看驴马配种,南风走过去与众人说话,众人见他来到,都热情的与他打招呼。
他入道之后,同屋的歪嘴接替他当了车夫,此人脑子不太灵光,南风很喜欢逗他,“歪嘴,看啥呢?”
“配驴。”歪嘴回头傻笑。
“哈哈哈哈,好看不?”南风笑问。
歪嘴连连摇头,“天冷了,母驴不起性。”
“你上去帮一把。”南风戏弄他。
“这个咋帮?”歪嘴知道南风在戏弄他,歪头撇嘴。
“秋天的骡子好养,往常年都是这个时候,今年天太冷了。”另外一个车夫说道,太清宗粪车都是驾骡子,骡子有力气,还不发情,不会像驴马那样,一发情就日夜乱叫。
“咋还不上了?”歪嘴比那公马都急。
“我有办法,等着。”南风转身向厨间跑去,提了半桶温水,拿出瓷瓶就要往里倾倒药粉,这东西他留着也没用,搞不好还是祸患,干脆助驴为乐。
“南风,你手里拿着什么?!”身后有人夺下了他的瓷瓶。
南风闻声回头,只见夺走他瓷瓶的正是孙职事。
“这个,这个……”南风大为紧张,孙职事也懂得粗浅的药理,如果让他发现这是春毒,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职事将那药瓶凑到鼻前闻了闻,转而把瓷瓶还给了他,“你要用当归粉饮驴?”
“当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