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澜望着他逃避的眼神,心中对他曾经的好感,也顿时消失,毫无任何的表情。
他这样过来,一定有事,既然要说事,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谈其他。
似乎感到云惊澜对他的表情有些不屑,稍微清了一下嗓子,轻声说道:“我可是来给你说一个好消息的,哪知道,差点被你掴打,你看你的眼神,好似跟我有仇似的,先告诉你家清风,不要调查我了,我都说了,不会伤害到你的,你家清风这样纠缠,还不如去找楚慕寒呢?”
云惊澜一点都不好奇,毕竟,清风担自己一向都知道,对自己的守护,你觉得的忠诚。
只不过,看着他到底表情,也知道,他好像的确躲的很辛苦。
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急匆匆的过来,找自己说这个事情。
不过,看在他还有好消息的份上,自己暂时就不跟他纠结这个。
“既然有好消息,还不说,是不是等着辛夷起疑?”云惊澜没好气的问道。
这厮,还真的能沉住气,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墨迹,一旦辛夷警觉,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惊澜倒不是害怕辛夷打不过他,而是,对于他这种态度,云惊澜不喜。
一个大男人,如果对一个女孩上心,或者说有点意思,就应该拿出一个男人的姿态来。
瞧他这样的,云惊澜还真的瞧,瞧不上。
躲躲闪闪的,带着一种逃避的心,不想面对,又何尝能得到?
“那个,你想过没有,你母亲,你母亲——”哪知道,对方的话还没有说完,辛夷就突然一把从外面把帘子捅开,那份慌乱,让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不安。
如果云惊澜,一定不会达不到,哪知道,对方的速度还真的,就在一眨眼间,就像一个吸盘一般,再一次紧紧的系在轿子顶端。
“辛夷?”云惊澜总要询问一下吧?
心中却暗暗吋道,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还真的好事不好办,坏事接踵而来。
这厮还真的被辛夷叮住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暂时说不清。
不过,足以说明,很多事情,就是缘分,当缘分这东西到了的时候,不是你想躲避就能躲开的,更何况,有些事,自己本身还真的说不清楚。
“王妃,真的没事吗?”辛夷尴尬的问了一句。
她也不知道,为何,为何总觉得那个人过来了。
也许,自己想多了,就是王妃所说的,自己还真的没事找事。
见云惊澜的确毫发无损的坐在那里,还有,四周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她慌忙把帘子盖上,一个人在轿子外的马上,自言自语道:“看吧,就说王妃没事,自己就是吓唬自己就算了,还把王妃给吓了一跳,单纯吓着王妃也没有事,可如果吓着小王子,那就是大不涉了,想什么呢?好好的保护王妃才最为重要。”
云惊澜没有内力,尚且听不清楚辛夷在外说些什么?
可轿子上面的人,却一字不差的听的清清楚楚,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抬头看着自己的云惊澜,用嘴型说道:“你母亲——”
虽然,云惊澜不解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不过,看着他犹如一个惊弓之鸟的姿态,就知道,他不会再做逗留了。
不明白,到底被清风逼成什么样?如此不能光明正大的见自己。
还是他自己到底还有其他的身份,为何会如此?
自己没有想过,要调查一个跟自己毫无真正联系的人的身份。
这种人,跟自己的纠葛不会太大,她真正的矛盾依然在天月国,为此,她不会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至于,他跟辛夷之间的事情,云惊澜觉得缘分是一件事,还有就是机遇不到,这件事谁也无能为力。
“王妃,真的没事吗?”辛夷不放心的让轿子停了下来。
她利索的一挑轿帘,头伸进来不安的问道:“王妃,你应该不会说梦话吧?我真的听到你说话了。”
一旁的落葵也从马上跳下来,不解的望着他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
为何,她如此紧张,而王妃一脸的自然,平和,丝毫没有设么不妥啊?
的确,那人越是害怕见到辛夷,就越是在辛夷的面前留下痕迹,做贼心虚。
偏偏是不想遇上,就越是差池频频,连云惊澜这个看客都苦笑,这到底唱的哪一出?能不能正常一点。
人,往往就是这样。
很多事情,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要如何才能不难受,不纠结,不如此谨慎小心。
“落葵,无碍,让辛夷上轿子来,可能太过紧张了?”云惊澜冲落葵笑着说道。
这个人,还真的有意思,明知道,不想跟人家见面,却偏偏在人家的哪一方溜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告诉辛夷,自己来过,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让辛夷抛弃一切,跟他走。
云惊澜心中非议,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心中猜度一下。
对于辛夷,她还是做到说明一切。
要不然,她会一直忐忑不安,怀疑自己,她才不会让自己的身旁的人都如一个个自我否认的人,一个个生活在怀疑的状态,多辛苦。
落葵冲着云惊澜拱了拱手,放下轿子的门帘。
冲着轿夫喊道:“都精神点,王妃急着赶路,不要有任何差池?”
伴随着轿子的移动,云惊澜拉过辛夷的说,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