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妃真的不想跟他有更多的交往,也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的想法,其实,有的时候,她真想让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不该这样面对局面。
皇帝来到自己这里,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楚慕寒夫妇的消息。
可自己早就没有他们任何消息,倒不是自己有心,保护他们,而是她想给先皇守孝,在陵园,那边的情况,她不想让他人知道。
而楚慕寒夫妇也不会想到,这个楚简会如此的倒打一把。
毕竟,当初,他回来的时候,作为真太子,要什么没什么?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楚慕寒给他提供的,没想到,却养了一匹狼。
不,也许就是一条毒蛇,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小心一点,最近寒症正风行,还是注意。对了,朕会让御医过来帮你把平安脉,省的朕心中也不安生。”皇帝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盏微弱的烛光,一道道黄色的光环,一圈又一圈的随风荡漾。
两个人各有所思的盯着烛光,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说实在的,江妃真的不想道谢,可现实情况不容许他有任何的回避:“多谢皇上的挂念,派御医就不用了,宫里的贵人多,这里一切都好,就不需要皇上挂心了。”
虚假的话,真的不想多说,可偏偏他并没有走的意思。
江妃索性就动了动自己的脚,冻得有些麻木,刚才,一直用火盘烘烤这脚,身上也暖和多了,虽说披上了大?,却总是没有入夜寒气旺盛。
“这么晚,的确打扰你了,可朕却失眠了,不想去找他们,却又像有个人陪一陪,就不由自主的过来,虽说,你是长辈,可你的年龄也就大我十岁吧?说实在话,朕真的有点后悔,不该主动承担,也不要为了什么国家之根本不动摇,就大气不喘的答应下来。如今,倒是让自己不得不面对。而是朕的那些兄弟们,依然贼心不死,他们到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再一次把视线投向朕,朕真的不想如何?真的不想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整个人皇宫,没有长辈了,没有一个能帮助朕分忧的,他们心中一定在想,让他们争,让他们斗,让他们一个个斗成乌眼,也好,也能从中获利,江妃,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朕,朕该如何办?父皇才驾崩短短半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朕,朕该如何办?”
皇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了,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也想让自己好好的做好一切。
可今晚的刺杀,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兄弟情,有的只是这个位置的争斗。
父皇在,他们还不敢亟待,可父皇一走,所有的一切都回到的远点。
他们觉得自己能做,那么,他们就跟能胜任。
“皇上,请赎罪,这些,真的不懂。”江妃刚想说下去,后官不干涉内政。
哪知道,皇上一摆手,就继续自言自语道:“他们故意的,故意这样做,就是想让朕背负不忠不孝的名义,背负着背弃父皇的懿旨,父皇临终,再三让朕保证他们几个人的命,可如何保护,却没有告诉朕,朕就觉得,保护好,他们,让他们有吃有喝,却就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们有自己的自知之明,话说,她真的不知道,难道朕稍微下一道其他的命令,就会有人故意进谗他们的失德吗?维护他们的名义,可笑,还真的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朕不怕百姓,就害怕的父皇死不瞑目,一个个装的假仁义,一个个装的很孝顺,在家没有任何的动作,三年的孝期,还能找不到他们的错误之处吗?”
说到这里,嘴巴都有些干涩,其实,他心中明白,自己只是来泄泄愤,几次而已。
他也知道,江妃不会给你任何的注意,可她确实一个长辈,自己说这些话,倾诉自己的苦衷,发泄内心的郁闷,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不自在。
总而言之,说出来,不憋在心中,到底也让自己舒服多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整个人也轻松多了。
“你不用多说什么?朕都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朕看呢?朕不傻,不会轻易的就把自己抛出去,更不会傻乎乎的让自己成为他们口中的那个不肖子孙,可他们这样对朕,朕如果不给他们一点点的反击,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的心意,他们如此对朕大不敬,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皇帝不等江妃说什么,其实,人家也没想说什么?
只不过,脚实在有些麻木了,冷飕飕的空气,即便站的离木炭有些近,可毕竟,这样的距离还不能让自己成为暖和一点,为何,因为,大殿太大,自己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寒气。
“你说,这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他们知道朕的厉害?一个个,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做给他人看的,回过头,顷刻间,就能让朕成为一个可笑之人。”
不管皇帝如何激昂,情绪如何饱满,她都不在让自己多猜想。
她也没有让自己回应的意思,好像这一切跟自己没有如何关系?
的确太冷了,他不能让自己慢慢倒下之后,还依然做一个倾诉筒。
李公公,在外面不知道叹了几口气,却不敢进屋,毕竟,有些话,不是自己一个太监能听到的,并且,这里真的冷,冷的自己都牙关打颤。
说实在话,他还真的没明白过来。
皇帝怎么,怎么就来到这里了,他们一个个都睡的呼呼的,一觉醒来,没有了皇上,吓得他一身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