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你爱我吗?”吟溪终于还是问出了早就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纵然吟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南鹤闻言,有些诧异,却也明白吟溪为何而问,细长而妩媚的双眼望向吟溪,眼里的认真卓热得要将吟溪融化“爱。”简简单单一个字像重锤,抡在吟溪心上。
“为什么会爱我”吟溪听闻忽然有些恍惚,不禁问自己,自己也是如此爱他吗?
不光是南鹤,朗轩朗皓他们亦是一样。吟溪想着,也许因为他们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是初来到这个世界后认真相处着的朋友们,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们,自己对他们的依赖多过爱情;再或者是这个女尊国,他们是弱势的男子群体,自己对他们就像是鸡妈妈保护小鸡仔那样,英雄主义、责任感多于爱;自己会记挂担忧他们到底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友情?吟溪弄不明白自己。
吟溪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13年,奇怪的,那个世界的东西记得的越来越少,像是一场梦一样,渐渐地连父母、教授自己十八般武艺的师傅的样子都记不清了,似乎——这里才是自己真正的世界。南柯一梦,不知梦几年。而一梦醒来,发现别人都长大了,只有自己还停留在当初的年纪——来时18岁,现在仍旧18岁。
南鹤是不知道吟溪那些纷乱的思绪的,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岁那年,初遇吟溪:“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我注定要遇上你,爱上你。十岁那年,看到哭的可怜兮兮跟幼猫一样的你,自此,一眼便认定了一生。”
说道小时候,吟溪终于舒展了眉头,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个童年,有他们的童年,无憾。
“我可还记得,我哭得时候,你不安慰我,却说什么‘女孩子家哭鼻子会被人笑的’,哼~”吟溪三下两下就蹬掉了鞋子,哼哼唧唧的挪上了南鹤的床,还拿屁股拱了拱南鹤,示意他往里去点。
南鹤对吟溪真的是要宠上天的,吟溪还穿着风尘仆仆的衣裳,就默许她上了自己的床,南鹤的洁癖遇到吟溪也只能甘拜下风,这还不算,南鹤本就是倚靠着枕头坐在床上,这回到方便,把吟溪揽抱在怀里,还细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
南鹤性感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盘旋在吟溪的头顶:“你啊,我当时不是还拿手绢帮你擦泪了吗?”
“你还有脸说!那手绢事后我洗干净还给你,你说什么也不要,还美其名曰送给我,哼,你就是嫌弃我脏!”说道那委屈事,吟溪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啦的说开了,根本不给南鹤机会插嘴:“还有你那该死的弄成鬼屋的房间,还好我心理素质高,不然准吓死,看你上哪找这么聪明漂亮的媳妇!”吟溪是典型的损了别人还得衬托一下自己的伟大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目前为止,吟溪跟几个相公的交流中(南鹤,朗皓朗轩,阮沧溟,傲辰,叶旭)就跟南鹤最能撒娇耍泼,一秒变小女孩,完全忘记了这里女尊国。可能是南鹤比吟溪大最多,处处宠让吟溪,也可能是南鹤是仙界天帝,法力跟吟溪相差无几,最能主事,成了吟溪的依靠。
南鹤垂头看向躺在自己怀里,还在那掰着手指头叽叽喳喳的细数自己“恶性”的吟溪,南鹤最爱的那张嘴微微撅着,一张一合的,煞是可爱,已经完全吸引了南鹤,不自觉得,视线变得火热起来。
吟溪当然没有什么身处狼窝的小白兔的自知,那内容和精神病一样的大脑忽然想到小时候的趣事,不禁笑道:“你们那时候还道我是花心大萝卜,依我看,你才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小小年纪,泡妞手段如此了得。”
“哦?”南鹤巴不得吟溪多说几句,吟溪的声音脆若银铃,听着就令人陶醉不已。
“那时候我身份被你认出来,我吃惊忐忑的装作玩柳絮转移注意力,而你倒好,顺水推舟,不动声色的抱起我让我方便捉到柳絮,腹黑!”吟溪说着这件事时,还颇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还有啊,咱们一大帮人随着皇姑姑(前皇帝)去兰花亭的路上,我为了看荷花骑在你肩头,其实说出这话我就后悔了,我以为你会拒绝从而我脸面尽失,可你公然在皇姑姑面前宠溺我,让皇姑姑对你那是一百个欣赏安慰。”
“我跟你讲,我那时候年纪小,不经事,被你蒙骗了,亏我惦记着你,特意给你精加工的做了一把羽毛扇,你倒好,什么都不留,甚至连走时都悄无声息,害我伤心了好一阵,吃不下也睡不着!一下子瘦了十斤!不,是二十斤!”这种唬人的甜言蜜语吟溪本着在小事情上无限夸大,以博取更多爱意的原则,当然是谎话连篇。
“说完了?”南鹤慵懒的声音多了一丝沙哑,而吟溪听着南鹤的声线有些不一样,好奇抬头往上看去,却不想正中了南鹤的圈套,南鹤果断俯下身子,当即不再客气,火热的唇精准无比的贴上吟溪的,不顾吟溪吃惊而瞪大的双眼,带着魅惑的柔软的舌在吟溪唇瓣上舔舐徘徊着,果然没一会就叩开了吟溪的牙关,南鹤贪婪的攫(jue)取属于吟溪的淡淡莲香,吸允着这片柔软,索取每一个角落。渐渐地,呼吸急促,舌头的压迫也越来越重。
回过神的吟溪怎么可能甘愿当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瞬间爆发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女子主义反抗精神”,又因着南鹤的灵力几乎全失好比普通人的体质,仅一秒,翻身做主人,夺回了主动权。最后无奈自己没有这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