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彪说完,站起身来,退了回去,站在墓室中央,一脸阴测测的看着蒋承泽。
“你应该知道农夫、老鹰与蛇的故事吧在这个故事里,老鹰和蛇是天敌。”刘怀彪说道,“我之所以要杀你,就因为我们是天敌,我是老鹰,而你是蛇。”
“老鹰与蛇我们是天敌”
蒋承泽喃喃自语,重复着这两个词,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刘怀彪成为天敌了
不过农夫、老鹰与蛇的故事,他确实很熟悉,这是一个他前世听过的寓言故事。
这个故事的内容很普通,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情节,却道出了一个十分深刻的道理
传说,有一个农夫,在几十亩地上种了庄稼。由于地里经常有田鼠出没,偷吃庄稼,使地里的收成很不好。
农夫没有办法消灭田鼠,便想出了一条对策。他从蛇贩手上买了几条蛇,放到田地里。蛇是田鼠的天敌,专门吃田鼠。
没过多长时间,地里大部分的田鼠都被这几条蛇给吃完了,使田鼠的数量大为减少。
鼠患控制住了,田地的收成好了很多,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由于蛇有了田鼠当食物,在田地里不断繁衍生息,使蛇的数量大为增加。
大量的蛇在田地里出没,对农夫产生了威胁。如果蛇不除,农夫连自己的田都不敢进。
于是农夫又想办法,从鹰贩手里,买了几只鹰。而老鹰是蛇的天敌,专吃蛇。
所以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就演化成了田鼠吃庄稼,蛇吃田鼠,而老鹰又吃蛇,一物降一物,使整个田地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生态圈,得以维持平衡,不会因哪一个环节失控,而使整个生态圈失衡
把农夫、老鹰与蛇的故事在脑海里重新回味一遍后,蒋承泽突然有所顿悟,但那只是断开的点,他还没有想出一条线,把这些点全部串联起来。
刘怀彪见到蒋承泽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冷笑道“你作为穿越者,就是蛇。而我就是老鹰。我们所在的位面世界,就是农夫的田地”
蒋承泽听了悚然一惊,深吸一口气,忐忑的问道“那么,农夫是谁”
“嘘农夫的名字不能说出来,否则你我马上完蛋”刘怀彪突然把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也是穿越者”蒋承泽忍不住问道,这个问题憋在他心里好久了。
“我是穿越者笑话,你们这些穿越者可是我们的猎物,我们怎么可能是同类呢”刘怀彪不屑道,“也罢,我也不卖关子了,免得你突然死了,变成个糊涂鬼。”
说完,他两眼突然翻白,全身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
与此同时,他头顶突然冒出一股浓烈的黑气,如乌云一般盘踞在刘怀彪的头顶,散发出浓烈的阴邪气息,使蒋承泽只感心跳加速、血液逆流,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黑气彻底离开刘怀彪的身体后,后者像失了魂一般,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吐出白沫。
而那盘旋于半空的黑气,立时凝聚变换,形成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穿越者,这就是我的真面目,看到了吧”
黑气形成的脸,冲着蒋承泽咆哮道。
“很久很久以前,农夫俯瞰众生世界,感受生老病死、人道轮寰,觉得芸芸众生的平凡生活太没趣了,使他这个旁观者感觉很没意思。
于是他便制造出了各种系统,附身在那些有趣的灵魂身上,让他们在不同的位面世界,演绎不同的精彩。而这些被系统附身的灵魂,就是你们这些穿越者。
刚开始,穿越者跌宕精彩的人生,确实如妙趣横生的戏剧,让俯瞰众生世界的农夫感受到了乐趣。
但让农夫没有想到的是。近一千年以来,各位面的人口开始剧烈暴涨。而死去的人更是大量增多,产生了数量巨大的符合穿越条件的灵魂。
这些数量庞大的灵魂全被农夫一手缔造的穿越机制自动赋予了系统金手指。按照以往的惯例,一个穿越者只能出现在一个位面世界。但是穿越者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导致符合条件的灵魂只能排队等待分配。
这样一来,大量排队的灵魂,挤压在幽冥与现实世界的夹缝中,造成阴阳两界能量失衡,会影响所有位面世界的平衡。再这样下去,有可能导致位面世界的崩塌。
怎样才能保证位面世界的平衡,还能让穿越机制正常运转
对此,农夫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像农夫、老鹰与蛇这个寓言故事所描述的那样,给穿越到各个位面世界的穿越者设置一个天敌,专门猎杀这些穿越者,从而缩短灵魂排队的时间”
说到这里,黑气形成的脸停顿了一下,阴测测的笑道“而我就是农夫派到这个位面里的灵魂,专门来猎杀这个位面穿越者的,你可以称呼我为终结者”
“终终终你妈啊,你当你是施瓦辛格么”
变成宝剑的李毅忍不住吐槽道。不过吐槽归吐槽,他实在没想到,作为一个被臭名昭著的恶搞系统附身的穿越者,他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还碰上了专门猎杀穿越者的存在。
他现在回想杀死他的那个白文理,后者诡异的样貌和这个被终结者附体的刘怀彪长得一模一样。
由此看来,白文理应该也是被终结者附体了。而这个终结者的能力应该是能使被附体的对象修为暴涨好几个等级。所以,碎木期的白文理其修为才能达到不可思议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