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绝阵被破,九天君身陨,商朝大败。
十二金仙回返芦蓬,见吊在芦蓬的赵天君,叹息不已,将其放下。
赵天君见兄弟们全都陨落,心生悲凉,大叫道:“你们阐教七人太甚。”
赵天君说罢,一头撞在芦蓬上,身陨而亡。
十天君全部身死,闻太师伤心欲绝,赵公明恨道:“阐教杀害吾截教弟子,岂能能他们干休,待吾去寻吾那三个妹妹借个宝物,再与阐教计较。”
赵公明说完,骑着黑虎便往三仙岛去。
不一时,赵公明来至三仙岛下虎,至洞府前,咳嗽一声。少时,一童儿出来:“原来是大老爷来了。”
童子忙报与三位娘娘:“大老爷至此。”
三位娘娘起身,齐出洞门迎接,口称:“兄长请入里面。”
入洞府坐好后,云霄娘娘道:“大兄至此,是往那里去来?”
赵公明道:“闻太师伐西岐不能取胜,请我下山,会阐教门人,连胜他几番;后是燃灯老祖会我,口出大言,吾将定海珠祭起,燃灯逃遁,吾便追袭。不意赶至中途,便遇散人萧升、曹宝两个无名下士,把吾二物收去。又被阐教十二金仙破去十绝阵,害了十天君性命,吾心不平,特到此间,借金蛟剪一用,拿下山去,务要复回此二宝,吾心方安。”
云霄娘娘听罢,只是摇头,说道:“大兄,此事不可行。十天君之死乃咎由自取吗,阐教本无伤人之意,可是十天君自持阵法高明,接连害人性命,这才惹怒阐教,遭来杀身之祸。大兄请回峨嵋山,待平定封神之日,吾等亲自往灵鹫山去给燃灯老祖赔个不是,老祖定会把定海珠还你。若此时要借金蛟剪妹子不敢从命。”
赵公明道:“难道我来借,你也不肯?”
云霄娘娘道:“非是不肯,恐怕一时失了,追悔何及!总来兄请回山,不久封神在迩,何必太急。”
赵公明叹息道:“一家如此,何况他人!”
遂起身作辞,走出洞门,十分怒色。
这时,碧霄娘娘出来道:“大兄且慢走。”
“小妹何事?”
碧霄娘娘悄悄递一物给赵公明道:“大兄,吾将金蛟剪与你,你速去速回,不要叫大姐姐知道。”
赵公明大喜道:“还是小妹mèi téng我。”
赵公明借得金蛟剪,回到商营,先闭关祭炼。
这个时候,姜子牙终于凭借一己之力战胜巫蛊之术,醒了过来。
“大梦谁先觉,凭生吾自知。”姜子牙坐起来,他这一此能战胜巫蛊之术,道心更上一层。
哪吒等三代弟子纷纷上前祝贺。
燃灯老祖见姜子牙醒来,便领着十二金仙离去,将伐商之战的指挥权交还姜子牙,自己并十二金仙只在芦蓬坐镇。
赵公明便再度叫战,姜子牙率众将出战,可没有想到赵公明的金蛟剪十分厉害,杀得西岐大败而归。
姜子牙闷闷不乐,这时,哪吒道:“有一道人求见。”
姜子牙命哪吒将人请来,问姓甚名谁,道人道:“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
“原来道友就是金乌六太子陆压?”姜子牙大喜。
次日,赵公明再次出战,陆压出面道:“赵道友,好久不见。”
“原来是六太子。”赵公明道:“不知六太子前来何事,莫不是替阐教出头。”
陆压道:“赵道友,你本是为阐截二教求和而来,为何选择自己反陷入争端。”
赵公明道:“那阐教看不起人,吾定要为截教讨个颜面。”
陆压道:“这又何必,阐教弟子道心坚定,各个都是得到高人,赵道友误会了。”
赵公明道:“好一个得道高人,难道六太子也觉得吾截教弟子不如阐教金仙?”
陆压笑道:“如果道友不服,不如和吾来个赌赛如何。”
“怎么赌?”赵公明道。
“很简单,阐教金仙,以姜子牙最弱,那么姜子牙能做到的事,只要道友也能做到,便算道友赢。”陆压道。
“连广成子吾都不怕,害怕他姜子牙。”赵公明冷笑:“说罢,要做什么事。”
陆压微微一笑,转身回返。
陆压回来后,对姜子牙道:“吾和赵公明打赌,赌他做不成你能做之事。”
“什么事?”姜子牙道。
“丞相能凭一己之力斗败巫蛊之术,吾便以巫蛊之术试他赵公明一试。”陆压道。
“道友也懂巫蛊之术?”姜子牙道。
“这巫蛊之术乃是巫族之法,吾妖族和巫族斗了几千个量劫,吾岂会不知。”陆压道:“其实巫蛊之术很多种,当日丞相所中之术名曰‘钉头七箭书’,今日吾便以此术来验一验赵公明。”
陆压在西岐城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陆压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把赵公明只拜得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
“巫蛊之术!”闻仲大惊失色:“西岐竟然用巫蛊之术暗算道兄。”
赵公明恍然大悟:“原来陆压是要和吾赌这个。”
赵公明心内有些发慌,他见自己中巫蛊之术之后的表现,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胜者巫蛊之术,心中着慌,面上却硬撑道:“那姜子牙都能破掉巫蛊之术,吾岂能不如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