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是早点说，也就不会遭罪了。”张小强接着问：“那照片，在哪儿？”
“在我手机里面。”费再余说。
“手机拿来！”张小强伸出手。
费再余把苹果手机递给张小强。
张小强用力一捏，咔嚓一声，坚硬的苹果手机在他手中破碎。
摧毁了费再余的手机，张小强又问：“你还备份了照片吗？”
“没有……”肥仔鱼说。
“钱佳豪有没有照片？”张小强又问。
“有，也在他手机里面，我传给他的……”费再余如实交代。
张小强放开费再余，威胁道：“你不能给钱佳豪打电话，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不敢，我不敢……”费再余不迭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离开五月天ktv，张小强马上给杨乾打电话。
“兄弟，咋样了？你没有伤害佳玲吧？”杨乾先是关心徐佳玲，再才问道：“肥仔鱼说了啥没有？”
张小强对杨乾到这时候还关心徐佳玲的态度，也是无语了，人啊，要是钻进感情里面，陷得太深，真的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