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捷蛮一声怪笑,硕大的身体欺身而上,俯身亲吻着那女子每一寸光洁的肌肤,吸吮着那顶端的嫣红,一只大手更是探入她的身下,将女子抚弄得一阵颤栗,娇喘连连。
万俟绯衣的脸此时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虽说曾经也见识过不少如此香艳的情景,可那时候的她心中还不知情为何物,只觉得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与牲畜无异,无非就是发泄彼此的情欲,然后传宗接代。
如今她被迫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这对男女交合的全过程,胃中虽是一阵阵的翻滚,可是下腹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酥麻之感。
一股热流从身下缓缓溢出,万俟绯衣终于察觉今日的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她不由得咬着唇哑声问道:“撒捷蛮,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撒捷蛮将身下女子猛的一翻身,一边用力的撞击一边粗声粗气的说道:“哼,我可没对你做什么。或许是你的好师兄想卖个人情给我……”
万俟绯衣的面色骤然一惊,她想起了她之前猝不及防中了陆飞羽的暗器,随后意识便开始模糊,醒来之时她已经身在撒捷蛮的屋内。
若诚如撒捷蛮所言,他并未对她动过什么手脚,那就只能是那枚暗器之上的毒有问题。她本就是用毒高手,只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中媚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自己身体上那种异样的反应。
想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后,万俟绯衣只能狠狠的咬着唇,她的视线无法从旁边这两人身上移开,她只好强迫自己放空心中异样的情绪,就当做她面前的只是一对正在发情的驴子,正在完成他们传宗接代的必经之路。
可是很快的万俟绯衣就颓然的发现她这样做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下毒的是什么人?是她的师兄!是她同一个师父教导出来的弟子。
况且那严格说来并不算是毒,不过只是媚药罢了。
可就是这要不了人命的药,如今却是让万俟绯衣感到生不如死。眼前的一对“驴子”还在嘶吼,还在发泄。她胃中翻滚更甚,隐隐有作呕的迹象,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急需纾解。
“撒捷蛮,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万俟绯衣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让她找个男子释放自己。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决不能开这个口,否则她的清白就只能被这又丑又蠢的东西给玷污了,若真那样了,她唯有一死,既然迟早都是一死,她又怎么可能便宜这个败类。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态度应该是凶狠的,声音应该是尖锐的。可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的声音在如今这种状态下发出来,就犹如边上那个正在云端与地狱之间挣扎的女子一般,带着无限的娇媚。
撒捷蛮身子猛然一震,毫不犹豫的从那女子身上抽离,粗声低吼了一句:“滚出去!”
那女子闻言一个激灵,急忙从床上起来,光着身子便急急离开了房间。
待到房中只剩他们二人,万俟绯衣的心头竟是愈发的灼热起来。
撒捷蛮一脸笑意的来到她身旁,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声道:“万俟绯衣,我的美人儿,这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