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价值成千上万港币手表这么便宜就能做出来?天哪!我第一次知道!早知道我就去买个普通手表好了,这和名牌手表没有什么区别?”
“玛德,老子上次刚买了一块上万港币的手表,可没有想到在小工厂里做出来,居然只要上百港币,扑街的,老子简直就是做了次冤大头,那些商人简直就是吸血鬼嘛!”
“可恶,那些商家还说什么纯手工和欧洲货,原来都是假的,根据短片里说的,这些名牌都是找人代工,然后弄了一个名牌上去,就买我们上百倍的价格,太可恶了!”
“扑街,明天找那些商店退货,早知道这些手表那么廉价,我也不会去买了,什么名牌啊!现在做了冤大头,明天肯定会被同事笑死。”
看完电视的人,他们心中有一股怒火要喷发,本来他们是对这些名牌充满向往的,觉得能买一件真的太棒了!也有面子,带出去也能充充有钱人,但现在这个面子被林云撕开了,那么名牌也就不是名牌,而是被人嘲笑的东西,感觉自己像是冤大头,被人家给耍了。
节目播出之后,立刻在港岛社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
原本有心想名牌手表的人,都开始质疑它那高到离谱的价钱,就算想要买来提高身份,但也不能被人杀猪。
其实说穿了,名牌表价格之所以贵,并不是因为原材料值钱和老师傅手艺好,而是因为名牌表的附加值值钱。
但这要竖立在名牌表没有被撕破那一层伪装,要是把名牌表的附加价值撕破了,这种“价值”就和普通手表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要是再去买这些所谓名牌表,那绝对是要遭受他人嘲讽。
节目播出的第二天,港岛的名牌手表销售就有了一个大滑坡。
特别是以潘家为首的那些名牌表门店,以往是每天人来人往,可是今天一整天,他们店里购买手表的人,直接少了一半,而且这一半人,大部分都是来看的,购买的人却是很少。
二天过去,潘家门店的生意直接少了七成那么多,而且还有一部人来退款,要是不退钱的话,那些人就要在店里闹事,为此,潘家可谓是损失惨重,金钱和名声全都没有了。
当然,损失大的也不止是潘家,其他做名牌表生意的门店也受到了牵连,但他们根本就无可奈何,毕竟林云可不是他们能招惹,那家伙可不止是有钱那么简单,手中可还有一家一千多人的保安公司,保安公司里的人个个都是内地来的军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港岛警方也给他们批了持枪证。
“混蛋,这家伙是专门和我们潘家作对吗?”潘迪升愤怒的扫落了桌上文件骂道。
前一个月,刚从父亲手中借来一笔钱,刚好在中环这个地方开启了自己筹划很久的名牌手表店,开业到现在生意可谓非常红火。
哪知道因为朱雀卫视的《民事新闻》,自己新店的生意直接一落千丈,钱都还没有回本,自己现在每天还要在倒贴钱进去,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迪升,林云针对我们的事情,我早有所料,只是没有想到他是用这种方法,这和对付李青他们家是一样,只是把地沟油偷换了一个概念。”潘迪升父亲站在窗前,看着远处街道的rén liú量说道。
“爸,你说我们应该这么办,要是在继续下去,我……那店就要关门了。”雄心万丈的潘迪升,被林云这么一弄,他简直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的潘迪升可不是未来的潘迪升,还年轻的他,对于一些突发事情的应付,还不是很老道。
“早跟你说了,不要想着什么创业,趁着现在损失不大,还是关门回来帮老爸。”潘迪升父亲说道。
潘迪升脸色是阴晴不定,咬着牙道:“不,林云这个节目太过分了,老爸,你说他在电视上面仿制那些名牌,我们能不能告他侵权?”
在短片的工厂里,制作的那些名牌表,外表大部分和潘迪升家族里买的差不多一个样子,所以,潘家才损失最大。
“你告他什么?人家那是为了节目,不是销售,fǎ yuàn都不会接受,要知道在电视里就算印假钞都不算违法,只要不花出去,你根本拿他没有办法。”潘迪升父亲说道。
潘迪升听到后,顿时一阵无语,其实他内心也知道,如果能告的话,他父亲老早就告了,毕竟这事情自己父亲肯定咨询过律师,这官司的胜率不足百分之一。
“那我们就随着林云拿捏我们?”潘迪升不甘心道。
“拿捏?不,这一点我不担心,要是能赔一些钱那还没有什么,我们家族生意不止名牌手表,还有别的名牌,我怕林云接着会把目标放在其它的名牌上面,那我们真的就损失惨重。”潘迪升父亲皱着眉头说道。
“玛德,早知道这混蛋是煞星,我们就不应该去招惹他,那个该死的混蛋经理,我真想一刀杀了他。”潘迪升怒道。
“好了,这话不要传出去,毕竟那人这么说也是潘家的人,被人听到了不好。”潘迪升父亲说道。
“哼!这种潘家的亲戚不要也罢,省的害人害己,这一次要不是他,我们能和林云对上?能亏损的如此惨?”潘迪升如此生气,不是因为家族生意亏了,而是他的梦想快完蛋了。
潘迪升不想自己刚开的名牌店关门,也不想回去帮他父亲,他想自己创业,实现心中抱负,闯出自己的一番大事业来。
林云要是知道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