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ur=uor
“哎,你不知道,那丫头小时候性格就怪得很,长大后进入了军队,又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她就……怎么说呢,她需要经常化妆,所以很少有人看到她真实的样子……”陈雅努力解释得清楚一
虽然陈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张清扬还是感觉迷迷糊糊的像做梦一样,“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变脸似的……”他失口说道。
一旁的刘抗越笑道:“兄弟,你还真说对了,我……我都没见过小雅真正的样子!”
陈丽接着说:“小雅就是在自己家,都是打扮成工作时的模样,我都快记不得这个妹妹到底长什么样了。可是却没想到她在你面前露了相,就这说明她有点重视你了!”
张清扬回忆起来在京城,当自己告诉陈新刚说陈雅很白时他兴奋的样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她父亲感觉吃惊了。他越来越觉得有趣了,独自喝了一口酒,心里感觉怪怪的。怎么越听越感觉这个陈雅像个传奇人物,这大大加深了张清扬对她的兴趣。他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多了解她。
傍晚时分,张清扬回到了珲水县城,远远就望到自家楼前停了一辆红色的宝马车。他站在车前望了望,并没有看到车的主人,摇摇头便回家了。刚拉开门,习惯性地大喊一声:“莎莎,给我倒杯茶,渴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有些郁闷地换了双拖鞋,自言自语地说:“哎,这丫头走了,家里好冷清!”
“给你……茶……”身后突然想起动听而空灵的声音。
“啊……”张清扬正低着头,吓得倒退一步,惊出一声的冷汗,万万没想到家里还有人。可是当她看清面前站着的这人是谁时,脸上更加吃惊了,口吃道:“你……你怎么来了,我……我锁了门的……”
陈雅也不说话,把茶杯放在他的手上,然后又回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仍然穿着一身雪白的时装。张清扬感觉像见到了鬼魂一般,有些胆怯地端着茶杯跟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我来好久了,见你没回来,我就自己进来了。”陈雅目中仿佛空无一物地说。听她的意思,好像知道张清扬今天回来。
张清扬已经习惯了她的古怪性格,所以也不多问,只是说:“你没有钥匙,怎么进来的?”
陈雅从衣袋内掏出一枚钥匙,说:“这是万能的,什么都可以开。”
张清扬张了张嘴巴,“你……你来有事?”
“没事,我妈说了,有空就要来看你,男女朋友间就要这个样子。”陈雅顽皮地转动着酒杯,根本没把张清扬当回事。
张清扬心头郁闷得很,站起来把外衣脱了,没想到陈雅又说了一句令他吐血的话:“中午饭还没吃呢,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这都晚上了。”既便是使唤人,她语气也是淡淡的,看不出讨好之意,仿佛是他应该的。
尽管是出于无奈,但张清扬还是亲自下厨为陈雅炒了两个菜。张清扬闷闷不乐地坐在陈雅对面,故意摆了个难看的脸色给她看。可陈雅清新脱俗,私毫不在意。连声谢谢也没说就偿了偿桌上的菜,随之眼前一亮,似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你也有优点……”
张清扬听到这平平淡淡如清风般的语气,全身感觉透心凉,没好气地说:“你就把我当成是一个纨绔子弟是不是?”
“嗯。”陈雅平静地点头,优雅地吃着菜。
张清扬摇了摇头,有气又好笑,不禁想着与这样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过一辈子,自己的命可真够苦的。怎么这个女人好像一点世俗也不懂。
“你也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会剩下的。”陈雅无所谓地说。
张清扬更加来气了,赶情她让自己吃饭还不是客套,而是担心浪费。虽然有些饿了,可是他却堵气地说:“我不饿!”
“哦,”陈雅只顾低头吃饭,不再理他了。
张清扬望着人家品偿着自己烧出来的美味,心里的酸苦也就可想而知了。又瞧陈雅吃得开心,竟然吃了两碗饭,难免就更勾起了他自己的食欲。他无奈地品着茶,感觉有些头痛。令她深感意外的是,别看陈雅长得十分瘦弱,可是她竟然吃光了所有的菜。
“你真能吃!”张鹏想借以挖苦她以发泄心中的郁闷和不满。心说一般女孩子听到这话还不得气得半死,他就是想瞧瞧她生气的样子,同时也为自己阴暗的小孩子气想法感到可笑。
“习惯了,训练的时候……有时候一个星期没有吃的。”陈雅抬头望了张清扬一眼,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可是那丝微妙的变化很快就消失了。
“听你家里说,从小就开始练武?”虽然不想和她说话,但是张清扬却对她十分的好奇。
“五岁跟了师父。”陈雅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张清扬点点头,心中生气一丝敬畏,突然想起来一事,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陈丽告诉我的。”
“你怎么不叫她姐姐啊,她可是你亲生的姐姐!”张清扬好笑地问道。
“不习惯。”
张清扬心想自己真是对牛弹琴,也许她不但对自己没有感情,对她自己家里人也是一样的。这么一想,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平衡。
“你……这次来延春职行任务好久了,还没完成?”两个人总不能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所以他闲聊起来。
“快收网了。”
“那个……就你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