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果?”
“呵呵,我和你一样都在等着结果。手机端”
“你不是说结果已经出来了吗?”
“我现在……是等待结果的过程,明白吗?”
王云杉似懂非懂,说:“那下一步你想怎么打算?”
“要等结果出来的。”
“哼,你可真能绕圈子!”王云杉不高兴地撅起嘴来。
“云杉……”张清扬歪着头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双手托着她的脸,缓缓探头过去。王云杉惊呆地看着他,然后闭了眼睛,也探头过来。终于……四片嘴唇碰到了一起,便是激烈、狂热的吻,**一但迸发,便无法收拾。
张清扬的手抚摸着她肉感的身体,王云杉刚才那绷紧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舒服了很多,越来越软。张清扬的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高耸,用力地揉搓着,舌尖更是在她的口腔里和她嬉戏。
这本是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时刻,然而该死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张清扬本想不接的,可还是下意识地拿起电话扫了一眼,身体便打了个机灵。王云杉已经意乱情迷,熟练地摸索到了张清扬的皮带,碰到了那坚硬的东西。迷迷糊糊地说道:“不……不许接,这次……这次谁也不能捣乱……”
听张清扬悲哀地说:“是……小雅。”
小雅的名子像惊雷一样炸醒了王云杉,她颓然地松开双手,哭泣着倒在沙发,她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诉说出来。
张清扬一手擦着她脸的泪,一手接听了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是流血……为两个女人而流血。
“清扬……”电话里传出了小雅那如天籁般的声音。
“嗯,老婆。”张清扬哽咽着说道:“你怎么想起我来啦!”
“好久不给你打电话,想你了。”陈雅现在对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张清扬看了眼王云杉,苦笑道:“我……也想你。”
“嗯,你在工作吗?”
“没……在外面办点事。”
张清扬看到王云杉推开他的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擦着眼泪离开了。他很想追过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去追,他与王云杉又一次失去了在一起的美好机会。
也许这是冥冥之注定的事情。
一号省长韦远方把纪委记张耀东叫到了自己办公室,两人边谈边喝茶。韦远方说:“最近张清扬同志的双林省……闹得动静可是不小啊,耀东,你知道吧?”
张耀东微笑道:“纪委口子的事情,我当然知道啦!”
“你怎么看这件事?”
“能怎么看……败类啊!”张耀东无奈地摇着头。
韦远方指着他笑道:“你这个老滑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案子,我问的是张清扬!”
张耀东咧开嘴笑了笑,反问道:“首长怎么看?”
韦远方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淡淡地说道:“不知道张记下的这盘棋叫什么啊,不过……这半年来他很辛苦,我知道他的累。经此一役,他应该能轻松了。”
“呵呵,记和省长看似没什么区别,可是区别大了,张清扬要学的东西多了,他必竟还年轻!当然,常峰同志……也是一个不错的好苗子!”
“是啊,你这话说得对,不过他们现在唱的这出戏不错,我很想听他们继续唱下去!”
“哈哈,你啊你……难道喜欢看这种乱账?”
韦远方大笑道:“这不是乱账,明明是杀鸡儆猴嘛!”
“哈哈……”
一号首长的办公室里响起了两个人的笑声,他们的目光和思绪飘到了千里之外。同双林省的干部一样,他们也在等待那个结果,等待张清扬把戏唱完。
白冬与秋红被按在床之后,很快交待了实情,他们集团的成长之路虽然不择手断,但总是徘徊在法律允许的边缘,同众多企业一样,他们还不算“违法”。而对于程建设这个案子来说,他也完全是清白的,李瑞杰自认为从刘艳手得到了最真实的情况,熟不知白冬与秋红骗了所有人,也包括白艳。
说到秋红名下的大笔金钱和多处房产,确实是经久集团的合法财产,只不过被白冬转移到了秋红的头,名义他告诉妻子刘艳,这些钱是送给程建设的,因为程建设帮助他们拿到了多个项目。刘艳信以为真,她哪里猜到有些项目确实是秋红出的力,但有的只是偷偷借用了程建设的名头,程建设根本没有出力,甚至被蒙在鼓里。而另外有些项目,完全是秋红利用美人计得手的,与程建设有没半点关系。
白冬之所以把自己的钱利用这个借口转移到秋红的名下,完全是为了以后着想。白冬深知与刘艳之间早晚要分手,两人一但离婚,那么经久集团的财产会一分为二,他将损失惨重。因此,从多年前开始,他们两人互留心眼,都在偷偷转移财产。只不过白冬的手腕刘艳聪明,方式也多种多样,表面通过一些正当手段把钱转移,但暗还与秋红联手,这是刘艳所不知道的了。至于刘艳弄钱在外面偷偷成立公司的事,他却假装不知,用以麻痹刘艳。刘艳哪里知道,自己这些年划拉的那点钱还没有钱红所掌握到的财产多呢!
真相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虽然程建设没有问题,但由于他的身体毛病,他已经提交了辞呈,申请提前病退。其实每个人都明白,即使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也不会继续干下去了,家丑不可外扬,秋红出了这样的事,程建设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更令程家无法接受的是,早在程铁山与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