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很是惊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狐妖幻成人,还需要公狐狸来玩弄一番。
村长脑中闪过一道画面,一只公狐狸骑在绝美的女子身上……村长浑身一震,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和燃烧,褐色的眸中竟有几分期待。
不过……这狐妖被公狐狸玩弄过再变成人,也太肮脏了……
村长嫌弃的看着笼子里的小狐狸,有些犹豫,他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村的村长,若是被传出去,自己和畜生同上一只畜生,那他在村子里的声望不就毁于一旦?
“村长,你怎么了?”上官燕儿见村长粗糙的手背在身后,对小狐狸也不似刚才那么急不可耐,反倒犹豫起来了,她皱起眉,眼底闪过暗色,怎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继续说道:“你犹豫了?你就不想看看这只狐妖变成人后,是怎样的倾城国色?我可以说,这狐妖变成人以后,比那宫中的贵妃娘娘还要漂亮,若是这只狐妖落在皇上的手中,哪还轮得到村长你啊?”
上官燕儿盯着笼子里的小狐狸,嫉妒在发酵,只要想到凤凌然把这只小狐狸当宝,为了这只小狐狸,甚至把她赶出摄政王府,上官燕儿的心,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心脏中,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只要有那么一点机会,她就不会放过萧兮。
村长褐色的眸中,犹豫渐渐消失,脑中被倾国倾城的画面占满,他知道皇上选中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他这一辈子最大也就是一个村的村长,这村中的小娘们,各个风吹日晒,皮糙肉厚的,连皇上选中的女人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更别提皇上封为贵妃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极品中的珍品,全天下的绝色女子中挑选出来的最绝色。
村长一捏手指,说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一只公狐狸过来,姑娘,麻烦你帮我在这里看着狐妖,别让任何人拎了去。”
虽然这是村长的家中,不会真的有人来拎他的东西,但他对这只小狐狸极为看重,让上官燕儿留在这里,他心里放心一些。
“村长放心吧!我等你回来再离开。”
上官燕儿目送村长离开屋子,嘴角阴毒的笑了,没有看到萧兮这个贱人被畜生玷污,她怎么舍得离开?
上官燕儿看到墙角的长案上放着罐子和竹签,她走过去,随手抽了一根出来,蹲在关着小狐狸的笼子边,竹签伸了进去,想要刺小狐狸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在小狐狸身上敲了敲,阴毒的笑道:“萧兮,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感觉如何?”
小狐狸爪子被困,毛绒绒的身子侧倒在笼子里,它冷冷的看了上官燕儿一眼,没有吱声。
小狐狸这样的态度让上官燕儿心中很不爽。
萧兮这个贱人死到临头,怎么还能这么的镇定?
上官燕儿手中的竹签,尖锐的一端对着它的爪臂,竹签一点一点的刺进了它的爪臂中,看到小狐狸微微颤抖,她阴森森的笑了,心中一阵痛快,一点鲜红仿若化开的红墨汁,很快染红了它雪白的毛发。
小狐狸身子紧靠着笼子,这笼子又小,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躲,它暗自咬牙,没有吱吱的痛叫,它清楚的知道,上官燕儿就想看它凄惨,看它痛苦的样子。
它偏不如上官燕儿的意。
“萧兮,你不觉得痛吗?那我就让你更清楚的感受到,什么叫痛。”
上官燕儿手指用力,竹签顿时深了一分,鲜血晕开的有些大,像朵盛开的艳红桃花,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血液中飘了出来,上官燕儿嗅到香气,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痛不痛?痛不痛?痛你就大声的叫出来啊~萧兮,你这个贱人,你可知,当初我胸口被你抓伤,我差点被你害死,我被你害的被凤哥哥赶出摄政王府,我的心有多痛?”上官燕儿忽然笑了,笑声癫狂,愤恨的看着笼子中的小狐狸,这贱人,怎么虐她,都嫌不够,都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她心痛的流下两行清泪,哭着道:“我和凤哥哥自小一起长大,当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就遇到了凤哥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我第一眼看到凤哥哥的时候,他一身如雪般纯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枚精致的玉佩,那张苍白清俊的脸,甚至比他身上的雪袍还要白,可那双墨黑的眼睛,却平静无波,仿佛一个清绝似玉的安静少年,并非一个忍受着寒毒发作,痛苦不堪的少年。”
“他的出现,就仿佛天意,第一眼,就刻进了我的心脏上,当我从师傅那里得知,他饱受寒毒的痛苦,也许不过那年,我哭着让师傅救他,我甚至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师傅,若他不救活凤哥哥,我就随着凤哥哥一起去死。”
小狐狸爪臂疼的厉害,它却平静的听着,眼底纹波不动,上官燕儿这是在告诉它,她和凤凌然的初遇,她有多爱凤凌然吗?
不过,它还从未见过凤凌然穿白色的袍子,从它认识凤凌然开始,只看到凤凌然身上穿着的是颜色深深的锦袍,或者是一身暮色沉沉的玄袍。
难道凤凌然小的时候,喜欢穿白袍?
“我知道凤哥哥不喜女色,他进入神医的谷的那一天,就不曾看我一眼,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真情,想要等他身上的寒毒彻底好的以后,再向他表明心意。”
小狐狸心中不屑,凤凌然从来都不看你一眼,你还不认清自己?还痴人做梦,想要在凤凌然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凤哥哥身上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