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3。”李逍先出牌。
“王炸。”刘俊狠狠的甩出一对大小鬼,兴奋的喊道。
李逍怒瞪刘俊,“你有病吧,我们俩个是一起的,伯献才是地主。”
“炸的就是你的一个3,难道一对王不能炸一个3吗?”刘俊得意洋洋。
李逍无奈,“好,你他娘的别跟我出个4就行,要不我揍死你。”
“3。”
刘俊抽出一张牌扔下,谁都没想到。
李逍差点把牌扔了,这种猪队友。
程伯献哈哈大笑,“正好顺个4,爽歪歪。”
李逍顺张5。
“四个2,炸!”
刘俊又炸了。
李逍一声不吭,“不要。”
“要不起。”
“顺子。”刘俊一条长龙扔出,“报单。”
程伯献高喊一声,“别急,我四个6。”
“四个a,炸你。”李逍也炸了。然后他抽了张最小的4扔出来,“老刘,送你走,四炸赢。”
结果刘俊捂着一张牌不出声。
“走啊。”
“真走不了。”
“一张4你也要不起?”
“要不起。”
“你他娘的不可能还有一张3吧,你一对3拆开来打?”李逍怒瞪着他。
刘俊气道,“我要不了,你快走吧。”
结果程伯献哈哈道,“想走,问过我没,一张k,你们没人要的起了,再来三带一,打完。”
李逍和刘俊眼看着程伯献把牌扔光,然后两人一人剩下一张牌。
“我他娘的也还一张4呢,走个毛。”刘俊扔出那张牌。
而李逍手里还剩下个q。
四炸,本来能赢,结果却偏让刘俊作输了。
“他娘的你会不会打算,哪有老子一个3你就王炸的,你过个4会死啊?”
“我过个4不也还剩个3吗?”
“可你还空炸了一炸呢?”
程伯献不理会争吵的二人,一脸得意的哼着小调,“赶紧给钱给钱,别想赖账啊,让你们装,想不到老子也还有一炸吧。”
一把四炸,李逍和刘俊都输的底掉,于是一边的薛楚玉和柳温便笑着过来夺位,把两个失败者赶下了台。
“叫地主。”程伯献刚赢一把,这把斗志满满。
“我抢。”柳温不示弱。
“我再抢。”薛楚玉也战意高昂。
“我抢地主。”
“加倍。”
“加倍。”
“我超级加倍。”程伯献手里筹码多,很是豪爽的抢到地主还超级加倍。翻出底牌,结果却是345,不禁一脸失望之色,薛柳二人则哈哈大笑,摩拳擦掌。
一边的王方翼陪着包扎过伤口的赵持满在聊天,秦雄和李元芳在下棋。
大理寺的监狱里,却好像是模牌室一样,欢乐多多。
输光了本钱的李逍和刘俊正在跟两个狱卒打欠条,向他们借些本钱准备一会翻身。
两个狱卒现在跟李逍他们也熟了,对这几个做牢跟做客一样的家伙,倒也确实是很客气,上面的大理寺卿吩咐过了,客气一些。再说他们也知道这里几个家伙虽然现在犯了事官爵被撸了,但人家年轻不说,还上面有人呢。
比如王方翼是皇后的堂哥,程伯献是卢国公、大将军程咬金的孙子,薛楚玉是羽林将军薛仁贵的儿子等,都是世家子弟啊,过两天肯定就能出去的,谁会得罪他们啊。
正是因此,程伯献他们对于皇帝罢他们官将他们收监的事情,也没怎么当回事。
在这牢里,有各家送来的床榻桌椅被褥,有茶水有点心,每天的饭菜那都是酒楼订的,十分丰盛。
就是呆的时间久点,有点无聊。
毕竟狱卒再对他们客气,也不可能让他们走出牢房到长安城去逛街的。无聊下李逍发明了纸牌,几个人斗斗地主。赌本就是找狱卒借,利息还挺高。
输光的就下桌换人,倒也玩的挺乐乎。
一开始,程伯献他们对于李逍发明的这个纸牌和规则挺不解。
“为什么不是一到十三,而是二到十,然后一是a,后面又有这iqk呢?”
李逍当然不能跟他们解释说,这纸牌是他从后世带来的玩法,也不会说这jqk是欧洲历史上的有名君王,所以他很无赖的说,“我觉得这样挺特别啊,我喜欢。我发明的牌,我做主。”
然后斗地主。
王方翼很反对这个名字,他认为地主挺好,为什么要斗呢。还两个长工斗一个地主,佃户为什么要斗地主,敢斗吗?
地主应当是一方乡望人物,怎么能被佃户长工斗呢。
“多数地主是好的,是乡望乡贤,可也有一些土豪劣绅坏地主,坑害乡民邻里,放高利贷,强占田地,欺男霸女的,我们斗的是这种恶地主。”
“那应当斗。”
几人都是聪明人,就那几张牌,斗地主规则很快就熟练了。
一副李逍用薄木片画上图案数字的纸牌,很快大家就玩的很溜。
“都关了三天了,怎么还没放我们出去呢,不会是把我们给忘记在这了吧?”刘俊从狱卒那里借来一贯铜钱,提着手里铛铛响。
“才三天而已,还早呢。”李逍也借了一贯钱,狱卒的利息挺高,借一千钱,日息百分之五,一天利息就五十文,一个月就得一千五百文利息,好在没算他们复利了。
据说这是牢里面的潜规则,一般大理寺的犯人,都是官员以及大案要案的犯人,除非是上面特别关注的犯人,只要肯出钱,狱卒们都是愿意给些方便的。想喝的好的喝点好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