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几日叶无双也扛不住,于是这个午后在她的房间里午睡。
夜间不方便,但白日还是敢的,王雱强势闯入了她房间里。见她合衣侧睡在床上背对着,卷曲着的身体尤其凸显那个大屁屁。
“?”王雱只得又仰头看着天花板道:“姑娘,起床了。”
醒来的叶无双暗暗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接下来这坏小子会怎么干,但叶无双就是不起床不翻身,只是叹息了一声。
“卧槽这女子莫不是又暗示小爷?”
王雱这么想着,如同孙猴子似的左右挪动几个角度,观察着她的背影。
看了一下没什么反应,她醒了,但她就是不翻身不说话。
王雱只得怀着龌蹉的心思,亦步亦趋的满满伸着手过去,最后,试着把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圆屁屁上。
啪!
这次被很重的打了一下。王雱只得缩回手来。
“有事就说,要尊重我,不能非礼我。”她仍旧不翻身。
“我没得罪你吧,最近你干嘛躲着我?”王雱尴尬的道。
“你没得罪我?你这么小,坏水就这么多,根本让人无法信任。”叶无双继续背对着,语气有点冷淡。
王雱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忽然犯病了,继续道:“总之你支持我,成全了我这次,往后我一定在你面前乖乖的,做个好人。”
“哈,你大雱也会有哀求别人的时候?”叶无双继续用屁屁对着大雱。
“我需要钱,你能给我钱,我总不能对女人要钱还粗暴吧?”王雱道。
“你可以的。也不想想,当初在京城时我好心来帮你,送钱给你,你拒绝都拒绝的这么个性。你不要以为复杂,我知道你是个一得势就飞天,然后拉屎在别人头上的人。”叶无双道。
王雱顿时皱起了眉头,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没觉得多生气,但似乎真的出幺蛾子了。
少顷停下脚步,王雱疑惑道:“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这几日谁对你洗脑了?”
“没谁对我洗脑,你的可恶难道是秘密?你总是机关算尽,利用完你所能利用的一切。前些日子我被你迷惑,但这几日我抵御住了诱惑,稳住了心神不见你,思路就清晰多了,看穿了你这猥琐之徒的险恶用心。”叶无双道。
王雱道:“你是认真的吗?我是猥琐之徒,还用心险恶?”
“你就是,你不但周旋在我和曹晴间,利用我,非礼我,难道不猥琐,不险恶?”叶无双言之凿凿的样子。
“我……”王雱也不禁有些无语。
“说不下去了吧?”叶无双到此也有些小兴奋,寻思着依据他的尿性,那只手又快要来摸屁屁了吧?
但王雱这次真有些不敢了,妈的这小娘子似乎是个脑子有病的人,情绪忽高忽低的,说变脸就变脸,谁敢和她玩呢。
于是王雱岔开道:“你听我说,以往的事都过去了,无需纠结,咱们往后看。现在是个机会,我不问西北联合投行要蒸汽机的知识产权,愿意无偿奉献这个思路,你们只要提供资金信任我就行,简不简单?”
叶无双不为所动的背着身子冷冷道:“简单倒是简单了。你号称无所不能,自力更生,所以你先想想你的问题。努力把水泥、焦炭、冶金三个项目盈利,咱们在来谈其他,大雱,有人批准西北联合投行掌柜换人是有原因的。我暂时没让它生效,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听到这里王雱更加皱眉,暂时也不想和她说话,先缓缓再说。于是转身走开。
没等来他抚着背哄人,这让叶无双很不满,于是再道:“别忙着扩大步伐投资,最快盈利出成绩,越快越好,否则,我也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已经到了门边的王雱停下脚步,铁青着脸回身看着她,但她还是崛着个屁股背对着。
“姑娘好好休息吧。”迟疑少顷,更重的话王雱没说,离开了房间……
回到内堂思考了一下,和叶无双的这次互动让王雱感觉很坏。
或许这次她真有些胸大无脑的那种任性因素在其中,但王雱认为起始原因另有其他,恐怕真出现事了。
总有刁民想害朕!
下雨收衣服!
凛冬将至!
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原则,虽然处于这个消息闭塞的地区,暂时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但王雱自身也需要去做准备了。
当时就知道的,叶庆华这一系资金比较复杂,拿了他们的钱迟早有后遗症。现在看起来正在发酵。
当时为了把叶家带来的后遗症压至最低,王雱采用耍赖堵门的方式说服了三司,让朝廷的投资占据了最大比重。
但这样的情况下,上次叶来。
在当时王雱不太信,有点倾向于文书是虚张声势或者开玩笑,因为思前想后,张方平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哪怕是文彦博欧阳修给老张的压力大,也不至于那样。
所以那次王雱没当做太重要的事就过滤掉了。
但今次,这个反常信号再次出现,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王雱不知道的事了。
于是,大雱私下当即着手准备西北版的《末日求生守则》。
除了抚宁县方面的准备外,王雱写了两封送往京城的书信,用火漆封好后召见展昭,亲手托付:“展将军,你带四匹好马昼夜兼程,最快赶到京城,把我的信亲手交给樊楼的红娘,以及小舅爷曹集。记住必须是她们亲手接信。你的此番行程,关系到往后抚宁县无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