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去到叶无双别墅,没有交际酒会,但小姐姐真的膨胀了,仿佛对王雱示威一样,她叫了几个十六岁的小鲜肉美男陪在身边,美男甲给她捏肩膀,美男乙给她扇风,美男丙给她倒酒。
大魔王看的想吐,不是觉得她们行为低劣,而是王雱自来不喜欢看见美男,羡慕嫉妒恨。
知道这种心思很不好,但王雱又宽心的想,这样的心思在猪脚身上没问题,只有在npc身上才是错的。
王雱进来后就强势摆手道:“全给小老爷我离开,这乃是关乎国家大事的高级场合,尔等风尘男子添什么乱,快滚!”
马金偲因为长的丑,更不喜欢美男,于是扛着一只老枪守在门口依次扇他们的后脑勺道:“快滚,否则抓起来以刺探机密办了。”
就此一来弄的鸡飞狗跳。
叶无双在心理暗爽,偷偷扫了大雱两眼,不知道这小子的举动算不算吃醋?
想这么想,叶无双冷笑道:“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原来您就是这样执政为民的?刚刚那些人来自东京,看着虽然有些娘,但你知道他们为你抚宁县提供了多少税收吗?”
王雱道:“我是纨绔子弟又不是司马光,你和我扯这些有个蛋用啊?需要的时候我连我自己都坑的。”
叶无双苦笑道:“也是,所以你赶走了我的人,那你来陪我喝一杯。”说着,她拿起壶来给王雱亲自倒酒。
王雱很菜的样子摇头道:“我不喝酒。”
“不是喝酒,你这是陪酒,你不是有话和我谈吗,说的你在西夏纯洁一样。”叶无双很强势。
“好吧就这一杯,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名节和安全。”王雱抬起来一口闷了。
叶无双挪动了一下,坐过来,眯笑眯笑的样子用肩膀撞他一下:“再来一杯试试看,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
“有事说事,你不要拉拉扯扯的。”王雱道。
叶无双指着他的鼻子道:“那么几次当众摸我屁股的那孙子到底是谁?”
“是我,但我及时醒悟,悬崖勒马,过而改之了,我也内疚过,刑不上大夫,你还想怎么样嘛?话说我那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再喝两杯……我就不敢保证会怎么样了。”王雱歪戴着帽子的模样道。
叶无双心思有些热乎起来,不过也还是不敢奔放了,便道:“行,大人不胜酒力那便进入正题,我们来说说抚宁县和绥德县段铁轨的问题。”
王雱扶正了帽子道:“路权问题没商量,抚宁县的土地不卖。但我在行政上支持铁路用地的审批,由官府全资修建,工程承包给你西北联合投行来做,这是现在能动土的唯一方案,原则上没有折中。”
叶无双皱眉道:“午间我根据吕惠卿县爷的指点,研究了一下你的相关著作,好吧我知道这问题你不会妥协。所以官府出资修建,我来做工程也可以,但抚宁县和绥德军段铁路,路权必然属于两县,我说的对吗?”
“没毛病,我虽然不信任绥德县,但它也是官府,路权只要在官府名下,将来若官员不换观念,那可以换官,但在员外们的手里就麻烦大了,我大宋的环境,真的换不了这批员外老爷。”王雱道。
叶无双道:“那么问题来了,你抚宁县有钱且愿意出钱,你为何知道绥德县也有钱、绥德县也愿意出钱修建呢?”
王雱道:“这的确是个问题,但处理方法很多,可以自谋融资,可以交由西北转运司甚至朝廷协调。甚至我抚宁县可以借钱给他。或者抚宁县出资买下绥德县段路权,给予他们一笔很大的财政,这些方式都可以。我在西北名声臭,李参的确不会给我面子,但只要他们也有利益,半年内完成这些公关、我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叶无双苦笑道:“以现在的运输压力看,我们拖不了半年。大人你这是想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彻底拖死我西北投行,让我西北投行错过这个最佳发展良机。宋夏边境的形势现在其他人蒙在鼓励,但我叶家非常清楚。若等平稳下来,大量闲置的东京资金开始涌向抚宁县,那我西北投行形势就不妙了。”
王雱眨了眨眼道:“可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叶无双道:“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但这不是再和你谈吗?西北投行是你亲手组建、你看着长大的,给抚宁县提供的就业和利税非常客观,至少也算你的庶子,你忍心看着它发育不良啊?”
王雱便道:“有些道理,好吧我给你出个主意。我出面的话,和绥德县与西北地区是没得谈的,不过如果你有能力去说服绥德县,把绥德县境内段的路权卖给我抚宁县,我就支持立即启动抚绥段铁路动工,且不引入外部的招商投标,把铁路建设工程给你?”
叶无双不禁舔舔嘴皮,却又道:“这对我叶家不难做到,他们不是你,还特别蠢,花钱就可以办到。何况把那些不是耕地的狭窄路段卖给你,对他们财政大幅有利。于是他们只会觉得是占了抚宁县的便宜。他们还特别需要我手里的供货和物资,于是只要我出面真的不难,很快就能搞定。”
“那你还等什么?”王雱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你给的条件根本不够,甚至等于没给。现在我西北投行自身人力紧缺,并不缺少这点铁路工程能赚的钱。”叶无双笑道。
王雱道:“所以你这就叫头发长见识短了?这里我要批评你,现在让你修铁路,是给你练功的机会,是投入阶段,这个时候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