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全部误会纠结在一起,真把富弼绕进去了,这就是主动出击做事的后遗症。有苦难言,成了不可说的东西。
“真相……你真的就关心这个?”富弼也忽然介入质问包拯。
包拯楞了楞,也不知道富相爷是不是脑壳被驴踢了,为毛问这个。
不过老包还是严谨的道:“是的我只关心这个,看起来相爷有答案,请为下官解密?”
“这个密永远不可能解,包拯啊,许多时候都没有真相,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富弼叹息一声。
“相公的理论下官不懂,仍旧请相公解释。这些个事件某个时候就断了,查不下去,相公似乎知道隐情。凡事就可对人说,相公似乎涉及了什么?”包拯追问。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富弼就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包拯的脸更黑了,也说不下去了。
许多人也面面相视起来,觉得这些事中似乎真有黑料。
但是没办法,韩琦也知道富弼就这德行,当年他指挥张丛训的跨省抓人事件中,其实也有很多真相没解密,不能服众,最后是皇帝强行帮他老富强行扛下来的。
包拯缩回去了,司马光也不敢去质问富弼,于是再次质问王道:“王,你在西夏到底涉及了什么事?为何皇城司内部有声音说你涉及了变节的可能?”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王把大脑壳富弼的话复制张贴了过来。
于是一些人哄堂大笑,一些人脸色翻绿。
脸色翻绿的人包括富弼,却是很无奈,自己开的先例,自己有难言之隐。现在被这小子踩在肩膀上。
富弼很清楚王被刺杀事件是误会,也很清楚张丛训的属下段方指责王存在变节可能同样是误会。
富弼知道王不是叛徒,但他小子在西夏睡了太后睡公主,这些都特么是真的,管不住屁股于私德有亏欠是可以定论的,然鹅,现在许多事现在捆在了一起,会爆炸,已经不能去捅了。
“持续时间太久,已经暗了,司马光,把你的问题收起来吧,就这样吧。”富弼叹息一声后摆手,起身率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