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在特务科,表面上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回归了正常,每日的工作也很日常。
反倒是韩宸有一次想要见面,但是却被余惊鹊给拒绝了。
余惊鹊以为韩宸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余惊鹊表现出来了不方便见面,韩宸就放弃了见面。
看样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余惊鹊拒绝见面?
自然还是因为蔡望津的怀疑。
甚至是剑持拓海心里还在怀疑自己。
这些问题,余惊鹊必须要考虑在内。
上一次火车站的事情之后,余惊鹊现如今很小心,不必要的见面就不见面了,免得节外生枝。
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
蔡望津没有异常,剑持拓海同样没有。
只是余惊鹊却不会放松警惕,他知道,蔡望津和剑持拓海都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就会下结论和放弃的人。
余默笙又离开冰城了,说是去做生意,但是余惊鹊知道,一定和军统的任务有关系。
坐在办公室里面,拿着一本闲书,余惊鹊无聊的翻动着。
“股长。”李庆喜敲门进来。
“怎么了?”余惊鹊将书放下问道。
“我看到剑持股长,和何班长老是凑在一起。”李庆喜低声嚼着舌根。
听到这句话,余惊鹊心里其实若有所思。
因为是余惊鹊让李庆喜多留意特务科的动静,有什么异常就来汇报。
李庆喜自然不知道余惊鹊心里的真实想法,在李庆喜看来,余惊鹊的要求很正常,想要多掌握一些情报,难道有问题吗?
但是余惊鹊其实是防着蔡望津,和剑持拓海。
剑持拓海和何斯谅凑在一起。
何斯谅说实话,余惊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交流过了。
自从上一次,余惊鹊说纸鸢和惊雷可能有后续合作,何斯谅就一门心思扑在上面。
到头来,算是白忙活,余惊鹊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何斯谅。
现在剑持拓海和何斯谅凑在一起,两人想要干什么?
虽然心里好奇,只是嘴上,余惊鹊却说道:“行了,别乱说话,没事不要找我。”
感兴趣是感兴趣,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然显得太奇怪。
李庆喜也不介意,还不忘提醒一句说道:“股长,何班长还是我们的老熟人呢。”
李庆喜的意思是担心剑持拓海和何斯谅打成一片。
觉得余惊鹊是不是也要拉一拉何斯谅的关系,免得剑持拓海捷足先登。
“行了。”余惊鹊笑骂道。
将李庆喜打发走,余惊鹊也不看书,开始思考这个消息,到底算不算是一个问题。
其实不算。
因为剑持拓海不是第一次拉拢何斯谅了,剑持拓海经常拉拢何斯谅,不是一次两次。
和何斯谅凑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
其实算不上任何的疑点。
可是余惊鹊这段时间,疑神疑鬼啊。
上一次火车站的事情之后,他总是会担心蔡望津和剑持拓海背地里面做什么,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
不然也不会让李庆喜刻意留意特务科的事情。
但是光想,是想不明白的。
剑持拓海和何斯谅见面,也挺正常的,你非要让余惊鹊说有问题,他也担心是自己精神敏感。
思考不出来结果,余惊鹊就打算去询问。
问剑持拓海肯定不行。
但是却可以问何斯谅。
上一次何斯谅在余惊鹊办公室,当着剑持拓海的面,将一些问题说出来,看的出来,何斯谅是不太在乎这些事情的。
那么保密自然不会如剑持拓海这样保密。
想明白之后,余惊鹊就开始找机会。
他肯定是不能去通讯班的,何斯谅也不会请他进去坐坐。
所以等到晚上下班的时候,余惊鹊才找到机会。
他看到何斯谅过来,其实算是他在等着何斯谅过来。
“何班长,好久不见。”余惊鹊笑着说道。
“天天见。”何斯谅说话,还是老样子。
“我自然知道在特务科是天天见,只是这不是好久没有和何班长聊天吗?”余惊鹊的脸皮也挺厚,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不等何斯谅说话,余惊鹊继续说道:“何班长是准备回去吗?”
“不回去,晚上睡科里。”何斯谅很简单的说道。
睡科里?
其实何斯谅经常睡在特务科。
但是想到何斯谅和剑持拓海见过面,那么何斯谅睡在特务科,和剑持拓海有关系吗?
余惊鹊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
这些平日里都万分正常的东西,现在在余惊鹊看来,就是显得让人怀疑。
可是你又说不出来怀疑的根据。
这可不是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吗?
就算是蔡望津和剑持拓海不行动,余惊鹊都担心自己哪一天,疑神疑鬼,给自己弄死了。
可是只要你不死,你就必须要打起精神,你就必须要疑神疑鬼,就是这么一个循环。
听到何斯谅不回去,余惊鹊说道:“何班长还真的是用功啊,我们反而是显得清闲,在科长面前,我们不如何班长啊。”
何斯谅瞟了余惊鹊一眼说道:“谁不知道余股长现在是科长面前的红人,别人比不过我,你还比不过我吗?”
何斯谅说话到也不客气,他的意思就是除了余惊鹊之外,确实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了他。
余惊鹊和何斯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