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了两个暖壶我们也不说了,但是你到底聊一点有用的东西啊。
可是就是一顿废话,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余惊鹊只能陪着聊,你说桥本健次无聊,余惊鹊难道说有事情要忙吗?
就余惊鹊现在的身体,就算是有事情要忙,也是下面的人忙,他也不可能忙。
陪着聊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桥本健次说道:“纸鸢此人,余股长了解吗?”
这眼瞅着就要下班了,桥本健次终于是说出来了一句有用的话。
听到桥本健次询问纸鸢。
余惊鹊能理解。
何斯谅的执念就是纸鸢,如果桥本健次来特务科,可以将纸鸢揪出来,那就是大功一件,而且证明他比何斯谅强。
甚至是桥本健次来特务科,可能日军高层也给桥本健次说过纸鸢的问题,或许也是希望桥本健次可以抓到纸鸢。
何斯谅不行,不表示桥本健次不行。
日本人还是对自己有自信。
但是余惊鹊觉得,何斯谅的能力真的不差,所以说指望桥本健次简简单单就能找到纸鸢,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关于纸鸢的消息,余惊鹊自然是不会说了。
“这件事情都是何斯谅负责的,他也很少和人说这件事情,所以纸鸢这个人,我也不了解。”余惊鹊说道。
“余股长说笑了,何斯谅是反满抗日分子,他难不成还能真的去抓捕纸鸢?”桥本健次疑惑的问道。
“何斯谅或许以前不是呢?”余惊鹊反问道。
听到余惊鹊的话,桥本健次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何斯谅以前是真的在抓捕纸鸢,但是在快要抓到,甚至是已经找到纸鸢身份之后,他被策反了?”
其实桥本健次这样认为也没有错,何斯谅确实是在找到纸鸢也就是季攸宁当天,被……
不能说策反,可是也差不多,何斯谅确实是骗了一起行动的剑持拓海。
“所以我建议桥本老师,如果想要调查纸鸢的话,不如从何斯谅留下来的资料里面找线索。”余惊鹊说道。
听到这句话,桥本健次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果何斯谅留下资料就好了。”
“没有资料吗?”余惊鹊吃惊的问道。
“都在他脑子里面,他死了,也就没有了。”桥本健次来特务科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有没有资料他自然是找过了,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来问余惊鹊。
表面上余惊鹊一脸可惜,其实心里开心的不行,何斯谅没有留下关于纸鸢的资料,这是余惊鹊最愿意看到的。
“可惜啊。”余惊鹊叹了口气。
桥本健次脸上同样浮现出来可惜的神色,不过又问道:“教养院的事情我听说了,当时确实堵到了纸鸢,何斯谅既然已经被策反,又怎么可能真的去堵纸鸢呢?”
看到桥本健次今天找自己,闲聊完了之后,也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是通讯班班长了,现在要问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是剑持股长一起负责的,可能剑持股长知道。”余惊鹊抱歉的说道。
他确实不知道,只有剑持拓海知道,但是桥本健次能去问剑持拓海吗?
果然,听到剑持拓海的名字,桥本健次有些为难。
“桥本老师如果想要问的话,剑持股长应该会很乐意告诉你吧。”余惊鹊笑着说道。
其实余惊鹊已经听李庆喜说了,剑持拓海时不时的就会找桥本健次,想要将关系缓和一下。
这很正常,就剑持拓海的脸皮,这点事情算什么。
对于剑持拓海的热情,桥本健次能体会到。
可是剑持拓海越热情,桥本健次心里越不是滋味。
因为当时的情况,是剑持拓海见死不救,现在居然能若无其事,这不是让桥本健次心里不舒服吗?
在桥本健次看来,生死之间的大事情,怎么扭过头来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是桥本健次不了解特务科,在特务科里面,扭过头来就好像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
剑持拓海的做法,余惊鹊完全能理解。
“要不,余股长帮我去问问?”桥本健次说道。
看来桥本健次是想要抓到纸鸢的,他是日本人,他的利益自然和日本人在一起。
之前也说了,可能日军高层,也希望他可以抓到纸鸢,所以他不能去问剑持拓海,想要余惊鹊去问。
对于剑持拓海上一次怎么抓到的纸鸢,季攸宁已经分析过了,余惊鹊认为有道理。
只是他心里也好奇,如果剑持拓海能告诉他的话,他当然会乐意。
但是问题就是,剑持拓海不可能告诉他。
余惊鹊其实也想要弄明白,免得季攸宁还陷入不知名的危险之中。
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剑持拓海不可能告诉余惊鹊这些,哪怕他们表面上和亲兄弟一样。
所以对于桥本健次的拜托,余惊鹊只能摇头说道:“桥本老师,这个我恐怕不能帮忙。”
看到余惊鹊的笑容,桥本健次就明白了。
不过看着眼前的桥本健次,余惊鹊突然有了主意,他说道:“不如这样,我来牵线搭桥,大家一起坐下聊聊。”
“一起坐下聊聊?”桥本健次问道。
“对,一起坐下聊聊,到时候桥本老师不用说话,我来和剑持股长聊,你一边听着就行。”余惊鹊笑着说道。
看来对于和剑持拓海一起聊聊,桥本健次心里还是有芥蒂。
不过余惊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