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还是吃人。
这是一个难题,不过难题也有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先吃饭,再吃人。
早上醒来,余惊鹊一脸笑意的走下楼,看着准备早餐的季攸宁。
“你跑的好快,不是说好了早上晨练?”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晨练?
季攸宁瞪了余惊鹊一眼,那是体力不支的推辞与借口,难道真的还能晨练吗。
“练你个大头鬼,赶快给我吃饭,然后滚去上班。”季攸宁恼羞成怒的说道。
“好嘞。”余惊鹊多好说话,说不练就不练,立马吃饭。
因为这会时间也不够练一练的,毕竟余惊鹊对自己的时间,还是很自信的。
吃过饭之后,在季攸宁赶傻子的话语中,余惊鹊离开家门,去了特务科。
今天来特务科,神清气爽。
不仅仅是因为吃了季攸宁,更是因为麻烦都解决了。
在门口看到了剑持拓海。
再一次看到剑持拓海,不知道为什么,余惊鹊心里有点同情。
可怜的孩子。
剑持拓海同样看到了余惊鹊,走了上来说道:“余股长,今天气色不错啊。”
“剑持股长气色也不错啊。”余惊鹊恭维的说道。
剑持拓海的气色确实不错,因为他也知道青木智博死了,还知道青木智博死后,谁会有麻烦。
蔡望津最麻烦。
剑持拓海的敌人,就是蔡望津,那么蔡望津有麻烦,他凭什么不能开心?
最好蔡望津麻烦缠身,他才更开心。
“没什么。”剑持拓海笑着说道,这种开心,不能说出来。
开心?
余惊鹊心里好笑,你这是开心吗?
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背了黑锅吗?
不仅仅是蔡望津这里,羽生次郎这里,你都黑的不行了?
你还别说,剑持拓海真的不知道。
他也猜不到。
剑持拓海的脑回路,究竟怎么转,才能将问题转自己头上来?
他根本就做不到。
因为青木智博没有找过他,这一点他心里知道。
青木智博伪造了诬陷材料,剑持拓海更加是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青木智博不是剑持拓海杀的,他也没有理由去杀人,这一点他很确定。
这些条件都摆在这里,你让剑持拓海去怀疑自己有问题,剑持拓海不是傻吗?
可是偏偏,他就是被人怀疑了。
他知道的那些前提条件,而且是百分之百确定的前提条件,羽生次郎和蔡望津可不知道啊。
当然了,余惊鹊知道。
可是余惊鹊不能还给剑持拓海清白,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剑持拓海,余惊鹊第一次觉得剑持拓海有一点村头二傻子的感觉。
走上前去,拍了拍剑持拓海的肩膀,余惊鹊说道:“剑持股长一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剑持拓海看到余惊鹊这动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自己看到蔡望津有麻烦,自己现在很开心吧。
“没有,余股长才是好运气,听说青木智博少佐死了。”剑持拓海的话很有意思。
他没有办法明着告诉余惊鹊一些事情,但是他在暗示。
青木智博死了,余惊鹊的麻烦就没有了。
剑持拓海从羽生次郎这里,知道这些事情,这句话看似是在讨论青木智博的死,其实是说余惊鹊没了麻烦。
余惊鹊没有装作自己不知道青木智博的死,他是当事人,这件事情装的话没有意思。
“话不能这样说,青木智博少佐还不知道是死在谁手里呢。”余惊鹊皱着眉头说道。
死在谁手里?
要让剑持拓海说,那一定是蔡望津,毕竟余惊鹊如果死了,蔡望津就是独木难支。
所以剑持拓海打算去羽生次郎那里,说几句蔡望津的坏话。
去说坏话?
你去吧,余惊鹊只能替剑持拓海默哀,剑持拓海现在越是说蔡望津的坏话,羽生次郎心里可能就会越发觉得剑持拓海有问题。
“是啊,青木智博少佐的死,很蹊跷。”剑持拓海说道。
余惊鹊没有和剑持拓海多聊这些事情,好像有避嫌的意思,就回去自己的办公室。
只是在进入办公室之前,余惊鹊扭头看了一眼剑持拓海,心里默哀,希望你这一次不会摔的太惨。
当然了,余惊鹊的希望只是客套罢了。
下午的时候剑持拓海就离开特务科了,余惊鹊站在窗户边看着剑持拓海离开,想来是要去宪兵队。
余惊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跑到蔡望津的办公室,一脸严肃,低声说道:“科长,剑持股长可能是要去宪兵队,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你担心?”蔡望津问道。
“科长,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剑持股长是羽生次郎队长的人,他现在说的话,羽生次郎队长如果相信了,科长您岂不是被动?”余惊鹊语重心长的说道,好像十分担心这一点一样。
蔡望津知道余惊鹊的担心是正常的,他也能体会到余惊鹊的关切之情。
上一次青木智博的事情,余惊鹊都敢告诉他,他心里是认可余惊鹊,甚至是信任更加深了。
放弃余惊鹊,那是没有办法,只能让余惊鹊去死。
现在余惊鹊不用去死,蔡望津自然是更加开心。
看到余惊鹊现如今的关切之情,蔡望津笑着说道:“无妨,让他去吧。”
蔡望津的表现,在余惊鹊看来,是稳操胜券,还有点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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