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却说道:“你不打电话,老教授没有机会赎罪。”
“当然了,在你看来不是罪,可是在老教授看来就是。”
“这是他赎罪的机会,他非常勇敢和果断,你就成全他吧。”
看到闫清辉不说话,余惊鹊继续说道:“接下来,特务科会用老教授,想要引你出来,希望你可以保持理智,不要让老教授死不瞑目。”
“我恨,我恨啊。”闫清辉突然痛苦起来。
妻子的死,孩子的死,老师也要死了。
闫清辉怎么可能不恨。
“你的仇,报了吗?”余惊鹊问道。
“没有。”
“四年了,我都还没有报仇,我是不是很没用,是不是废物,是不是窝囊废。”
“我对不起我妻子,对不起我的孩子。”闫清辉的痛苦,其实余惊鹊能理解。
看着眼前的闫清辉,余惊鹊说道:“我能理解。”
“你不能,你不能理解。”闫清辉喊道。
“我可以,我的仇,等了六年之久。”余惊鹊的一句话,让闫清辉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