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抓女学生的事情,余惊鹊给季攸宁解释了一下。
听完余惊鹊的解释,季攸宁才松了口气。
但是觉得很离奇。
“日本人杀警员,日本人杀日本人,中国人杀中国人,这都叫什么事啊。”季攸宁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团结,喊了多少年了,可是真的想要做到团结,太难了。
如果全中国都团结起来,季攸宁觉得抗日形式,一定比现在好得多。
余惊鹊没有接话,这个问题,他们想要改变,是不太可能的。
“你别担心了,学校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学生接下来不会遇到危险的。”余惊鹊说了一个好消息给季攸宁,让季攸宁心里好受一点。
“可是你又被学生给记恨了。”季攸宁有些心疼的看着余惊鹊。
女学生是日本人,余惊鹊抓了女学生,其实是抓了日本女间谍。
可是学校的学生很多人是不知道的。
除了让余惊鹊上当受骗的地下党知道外,更多的学生并不知道这个女间谍的身份,觉得是余惊鹊抓了一个女同学,而且还杀了人。
心里能不记恨余惊鹊吗?
“记恨就记恨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债多了不愁。”余惊鹊的语气,听起来豁达,可是季攸宁觉得自己能听出来一丝心酸。
“不讨论这个话题,吃饭吃饭。”余惊鹊看到季攸宁有些伤感,将话题转移开。
吃过饭之后,大家各自忙了一会,就上楼休息。
这几天余惊鹊其实一直在观察剑持拓海,毕竟剑持拓海要负责调查蔡望津和余惊鹊。
可是余惊鹊又在羽生次郎面前,说了剑持拓海的问题。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羽生次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就成了一个谜团。
地下党杀人灭口肯定不对,因为女学生不是地下党。
地下党故意杀人,陷害余惊鹊和蔡望津也不对,因为不值得。
暴露一个潜伏在特务科的地下党暗棋,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所以杀死女学生的凶手,在羽生次郎看来,不是蔡望津就是……剑持拓海。
对的,羽生次郎心里,真的已经将剑持拓海当成了嫌疑人。
至于余惊鹊,羽生次郎认为,顶多算是一个帮凶。
如果人是蔡望津杀的,那么余惊鹊应该是从犯。
只是羽生次郎没有去试探剑持拓海,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如果真的是剑持拓海,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被查。
那么你很难找到证据,去证明,凶手是谁?
这让羽生次郎这段时间,非常的头疼。
剑持拓海其实已经或多或少,给羽生次郎送了不少消息了,其实就是明里暗里说蔡望津和余惊鹊有问题。
只是这个消息,羽生次郎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还是不应该相信,或者说是应该相信多少。
案子变成了无头冤案。
这件事情,在余惊鹊看来,大概率就会这样不了了之。
因为剑持拓海不会留下证据,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余惊鹊其实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是蔡望津和剑持拓海都不愿意接受。
剑持拓海冒险杀人,难道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
蔡望津被剑持拓海阴了一手,难道只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两人心里都不甘心,互相较劲,余惊鹊都看的明白。
要说不甘心,羽生次郎也不甘心。
白白死了一个女间谍不说,自己还被人欺骗了,只是却不知道欺骗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忙完特务科的工作,余惊鹊晚上就准备下班回家。
中途遇到了剑持拓海,打了招呼,没有多聊什么。
剑持拓海心里憋着坏呢,想要羽生次郎相信,女学生就是死在余惊鹊和蔡望津手里。
可是剑持拓海也拿不到证据。
因为根本就没有证据,毕竟人是剑持拓海他自己杀的。
可是剑持拓海认为自己杀人的证据,也没有人可以拿到,所以他已经是在不败之地了。
不败之地?
余惊鹊摇了摇头离开特务科,他不得不说,剑持拓海确实可以算是不败之地。
哪怕是余惊鹊向羽生次郎举报了剑持拓海,剑持拓海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说白了还是没有证据。
走出特务科,看到了蔡望津的车子,而且还看到了蔡望津招手。
余惊鹊快步小跑过去,在蔡望津的示意下,坐上车子。
车子缓缓行驶起来,蔡望津笑着对余惊鹊问道:“还在担心吗?”
“实不相瞒科长,这么长时间,羽生次郎队长这里都没有动静,我确实担心。”余惊鹊实话实话。
“羽生次郎队长没有证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让他怎么断案?”蔡望津的笑容,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压力一样。
余惊鹊好像是觉得蔡望津没心没肺一样,说道:“科长,如果羽生次郎队长因为剑持股长是日本人,就更加相信剑持股长的话,我们岂不是就要真的背黑锅了?”
“这个黑锅我们已经背了,至于什么时候能拿掉,已经不重要了。”蔡望津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劝解余惊鹊,但是让余惊鹊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蔡望津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就是一个烂摊子,羽生次郎队长也收拾不明白,你也不要惦记着了,我有一个新的任务给你。”
“新的任务?”余惊鹊好奇,这件事情虽然是烂摊子,可是还没有结果呢。
怎么就有新的任务了?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