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的第一反应也是不奇怪。
难道真的不奇怪?
只是你的疑心病,让你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奇怪吗?
“或许是我想多了,我们等等消息吧。”余惊鹊低头看了看手表,剑持拓海出城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能见分晓。
“安心吃饭吧,或许就是我们想多了。”
“而且你不是说了,军统把握很大,而且埋伏的点出其不意,就算是有问题,也能应付。”季攸宁劝解的说道。
是啊,都能应付,担心什么呢?
或许是压力太大了。
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为余惊鹊而起,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让军统损失惨重,虽然余惊鹊不会一蹶不振,但是心里的愧疚和自责那是一定不会少的。
所以现在压力集中在身上,难免会有些担忧。
“算了,不想了。”余惊鹊笑着对季攸宁说道。
季攸宁也笑了笑,她觉得问题也不大,军统前前后后,一步一步负责到现在,而且埋伏地点出其不意,还有炸药准备,怎么看都占优势。
将最后一点饭吃掉,余惊鹊笑的还是不自然,有点强颜欢笑的意思,为什么心中总是不安呢?
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剑持拓海。
剑持拓海给余惊鹊带来的压力,现在彰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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