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的王若愚,大家都意想不到。
特务科的警员想不到,万群同样出乎意料,他知道余惊鹊有胆子,可是他仅仅认为余惊鹊会上前,将王若愚的电话抢下来。
却没有想到,余惊鹊直接对王若愚动手,而且还不轻。
王若愚对余惊鹊的那些威胁,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吗?
余惊鹊可不管,看着躺在地上的王若愚,余惊鹊蹲下去一把拉起来说道:“鬼叫什么,不是要让我好看吗?”
“你找死。”王若愚疼的直吸冷气,不过嘴硬的不行。
他被人奉承习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他死死的盯着余惊鹊,他一定要弄死余惊鹊。
“娘的嘴硬。”余惊鹊又给了王若愚一脚,推给警员说道:“押回去,还准备请回去啊。”
特务科的警员这才反应过来,押着王若愚下去。
看到人都离开,万群对身旁的余惊鹊说道:“出手这么狠,不担心报复吗?”
为什么出手这么狠?
只有余惊鹊心里明白,为了文殊,他恨不得杀人,只是两脚还算狠吗?
不过嘴上余惊鹊说道:“这一次的事情,王若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如果能翻身,死的第一个就是我。”
“我现在不踹他两脚,到时候死了,就白死了。”
听到余惊鹊的话,万群笑了笑没有说话,从房间里面出去。
万群知道余惊鹊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这件事情是万群让余惊鹊办的,可是如果出了问题,死的也只有一个人,就是余惊鹊。
带着王若愚回去特务科,一路上王若愚骂骂咧咧,他一点都不担心,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出去。
家里的两个人,看到王若愚被带走,立马跑出去送消息。
回到特务科,余惊鹊对万群问道:“怎么办?”
“先审再说。”万群阴沉着声音说道。
万群心里同样明白,对王若愚的调查和审讯,一定会有极大的阻力。
趁着这些阻力还没有来临之际,先用刑,解一解心头之恨。
“什么程度?”余惊鹊不知道这个用刑,需要到哪一种程度。
“你看着办。”万群说道。
余惊鹊吃惊的问道:“我来负责审讯?”
“不然我来吗?”万群没好气的说道,他和王若愚有恩怨,他不能审讯,只能交给余惊鹊。
表面上余惊鹊为难,其实内心狂喜。
告别万群,余惊鹊来到审讯室,王若愚已经被绑起来。
这里绑过的人很多,余惊鹊,张平,周介之都被绑到过这里,现在是王若愚。
“放开我。”王若愚对余惊鹊喊道。
“我要见你们厅长,还有你们科长蔡望津。”王若愚大吼大叫。
“把门关起来。”余惊鹊对特务科的警员说道。
警员不仅仅把门关了起来,自己还出去了,因为他知道王若愚的身份,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作何发展,他甚至都不知道余惊鹊和万群的计划。
警员认为王若愚翻身之后,还不是要报复他们这些小喽啰,所以根本就不想牵扯进来,能躲就躲。
空无一人也好,余惊鹊看着近在咫尺的王若愚。
这个面孔,余惊鹊无数次在夜里想起来,现在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是谁,你被万群当枪耍了你知道不知道,他不敢对付我,让你来对付我,倒霉的可是你自己,你想好没有?”王若愚还在攻心计,这种话对其他警员说的话,可能会有效果,但是对余惊鹊说,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此言差矣,股长调查反满抗日分子,我奉命行事,怎么能说是被当枪耍。”余惊鹊微微摇头。
“反满抗日分子?”
“你们说我和反满抗日分子有关系,你们疯了吧。”王若愚大笑起来,什么罪名不好,这个罪名无稽之谈。
余惊鹊伸手将鞭子拿下来说道:“嘴很硬吗?”
“你敢,信不信到时候我让你们厅长,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给我当球踢。”王若愚咬着牙,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特务科警员,敢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伸手拽了拽手里的皮鞭,余惊鹊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拳头攥的发白。
“不见棺材不落泪,在特务科不开口的人,下场都是死。”余惊鹊说话间,一鞭子就抽了上去。
这一次是余惊鹊第一次审讯人,第一次对人用刑,可是感觉?
听到王若愚的惨叫,余惊鹊没有难受,反而是畅快。
王若愚在叫骂,余惊鹊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鞭打。
一种异样的病态快感,在余惊鹊心头升起,你很难形容,却真实存在。审讯用刑,没有通常意义上讲的于心不忍,居然全是发泄的快感,病态的快感。
余惊鹊再去看王若愚的时候,发现王若愚身上,已经被鞭子抽的道道血痕。
“文殊你看到了吗,我要帮你报仇,我不会让他死的太舒服。”余惊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在王若愚看来那是恶魔的笑容。
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警员为什么敢如此对自己,难道就是因为万群的命令吗?
“我要……”
王若愚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余惊鹊一鞭子就抽到了王若愚的嘴上,嘴立马肿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五年,五年的期待,今朝实现,每一鞭都是对文殊的怀念,和对文殊年轻生命的惋惜。
就在余惊鹊打的起劲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