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火啊姑娘,小心**。
季攸宁还是想要看看,因为是自己咬伤的,她很担心。
但是头却被余惊鹊死死按着,不能挪动,最后只能作罢。
看到季攸宁老实,余惊鹊松了口气。
这样的战斗,同样考验人。
这是心智上的考验啊。
要不是真的不会佛经,余惊鹊现在都忍不住想要默诵一段。
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季攸宁已经在怀里开始打鼾,余惊鹊还瞪着眼睛。
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来,发现肩膀凉凉的。
睁眼看到,季攸宁已经穿戴整齐,在这里拿着酒精给余惊鹊消毒呢。
“不至于吧?”余惊鹊迷糊着眼睛问道。
“口腔里面细菌很多的,还是消毒的好。”季攸宁煞有其事的说道。
做作。
余惊鹊都想要批评季攸宁,到底懂不懂。
人家还……
算了,余惊鹊懒得和季攸宁说。
肩膀伤的其实不严重,就是一个牙印罢了。
之后的几天,这个牙印会经历一个颜色的变化。
处理好了之后,余惊鹊起来吃饭,他知道顾晗月还是安全的。
如果顾晗月真的出事,木栋梁一定会打电话通知他,用暗语让他小心。
虽然家里的电话不好用,可是吴归远已经死了,家里的电话还是可以偶尔用一用的,不过还是要注意用暗语。
木栋梁没有打电话,说明事情还没有紧急到这种地步,看来顾晗月活着回来的希望很大。
这都要感谢眼前的这个女人。
季攸宁。
谜一样的女人,当你想要解开她的面纱,才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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