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一看不得了,急忙说道:“你问顾晗月,她怎么说的?”
“我哪里好意思问,当时羞愧的我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季攸宁眼睛红红的说道。
哪怕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哪怕我们是演戏,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季攸宁毫不知情,顾晗月就拿着东西过来,季攸宁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受了大委屈,这种事情,你放在什么女人面前,那都是天大的委屈。
顾晗月啊顾晗月,余惊鹊现在心里恨得要死。
也有点自作自受,当时骗顾晗月尿裤子,恐怕顾晗月还以为自己手上已经沾满了余惊鹊的那东西,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手报复余惊鹊。
你报复就报复,你牵扯进来季攸宁干什么,季攸宁是无妄之灾啊。
“我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信吗?”余惊鹊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现在是百口莫辩。
一个男人,你和一个女人没有关系,人家为什么给你洗裤子。
就算是人家愿意洗,你如果心里没有意思的话,人家还能将你的裤子给扒下来不成。
所以在季攸宁看来,余惊鹊和顾晗月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自己反而是成了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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