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我们了!”唐诗潆嗔嗔地说。
“我错了,是我贪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孙沉商把金子仍到洞外的废墟。“我们走吧,这条路已经被堵死,我们只有一条路走。”
“等等。”唐诗潆突然道,“我觉得有一件事必须要先解决,否则我们谁都出不去。”
“你说吧,什么事?”
“我们现在有五个人,没有带头人是不行的!所以,我建议我们选出一个队长,有什么事也好帮我们大家拿拿主意,要不我们就是一滩散沙。”
“也是。如果我们早点选队长的话,段6刚才也就不会自己去撬金子了。为了防止再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的确应该选出个队长。”郝刚也道。
“好,怎么选?”
“这样,举手表决吧。”
郝刚和唐诗潆都得一票,孙沉商得3票,段6和王文礼一票没有。
“好,以后孙沉商就是我们的队长了,什么事都要听他的。孙沉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唐诗潆问。
“对,说两句。”
“在这个时候,我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既然大家选了我,我一定会努力把这个队长当好,把大家都带出去。”
“好,我们击掌盟誓,不活着走出去,誓不罢休。”郝刚信誓旦旦道。
“不活着走出去,誓不罢休!”
“那我们赶紧出吧。”孙沉商道。
洞里没有火把,再加上他们是四肢爬行,所以他们的度就慢了很多。
“段6,你是不是又放屁了?”唐诗潆道。
“没有。我又不是屁精,哪有那么多屁呀?”
“那我怎么又闻到一股屁味?”
“这不是屁味,而是粪味。”孙沉商眉头一紧,有一种不祥之感。
“大粪?谁拉大便了。真恶心。”唐诗潆赶紧捂着鼻子。
“这应该不是人的大便,而是动物的。”
“动物?什么动物。”
“这个我还不能确定。”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现洞里有很多大便。这些大便有一种难闻的腥臭味。看着像是鸡粪,但是又感觉不太对劲。
“这个应该不是鸡粪,而是蛇粪。”孙沉商道。
“蛇粪?不会吧?你是说这里有蛇?”
多数人都会对蛇具有与生俱来的恐惧,唐诗潆也不例外。一听有蛇,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一阵战栗滑过她的全身,从大脑到四肢,从心脏到手指头。
“这个很可能是蛇粪。如果是鸡粪的话,它没有这个腥味,唯一的解释就是蛇粪。而且应该不是一条小蛇。”孙沉商越来越肯定。
“蛇?有毒没有?我从小就最怕蛇了。”唐诗潆甚至都不敢听“蛇”这个字眼。
这么说,我们进来的很可能就是一个蛇洞。再往前走,他们说不定就会走到蛇窝。他们都不敢往下想了。
“不行,我们赶紧撤吧。要不迟早会成为蛇的大餐。我们五个人,正好够蛇美餐一顿的。”
撤?往哪撤?外面已经被大石头堵死。他们根本出不去。目前,这是他们唯一的路,他们只能前进,不能退缩,就算是到了蛇窝,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了。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成为蛇的猎物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出路,赶紧出去。”
“那我们赶紧逃命吧。”
“大家要紧跟着我,千万不要走散。”
这个洞七扭八歪,把他们搞得晕头转向。好一点的是,洞里每隔一段距离会有火把,他们不至于处于一片黑暗中。他们不知道到底走到了哪里,是靠近出口,还是走向死亡之路。
“孙沉商的说的没错。”段6道,“这里地面光滑,应该是蛇爬行所摩擦出来的。如此看来,这个洞极有可能就是蛇洞。”
“你们说,我们之前见的那具拜菩萨的骸骨,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文礼边走边想,“难道这里不只有我们五个人,还有别人?”
唐诗潆想后道:“我觉得这里应该不只有我们五个人。你们想一下,在我们没有上台阶的时候,走进一间被封死的屋子,可最后却安然无恙。这个怎么解释?”
孙沉商道:“你是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快要死的时候,救了我们,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只有这个最能解释的通。”
“可这个人是谁呢?他又为啥要这样做?”郝刚想不通。
“没准,这个人就是把我们绑到这里的人。”段6大胆设想。
“很有可能。”
“妈的,要是让我看到他。老子一定亲手宰了他!”郝刚紧攥拳头。
孙沉商霎时却停住了。
“怎么不走了?”
“我好像现蛇蛋了。”
“蛇蛋?我看看。”郝刚往前爬了爬,很快就摸到一个很大的蛋,“妈的,这哪是啥蛇蛋啊。简直就是一个恐龙蛋。”
“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这个蛋的确很大,比我脑袋还大。”
“真的?我摸摸。”段6上前一模,和郝刚说的一样,这个蛋的确很大。
“这么大的蛋,该是多么大的一条蛇呀?”王文礼被吓得面无血色。
郝刚也皱着眉头:“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蛋。这条绝对是一条巨蟒,我们五个人估计还不够它的一顿饭呢。”
“巨蟒现在在哪呢?”唐诗潆紧张地小声问。
“刚才外面坍塌的时候,估计是声音太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