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猜郝刚应该是被鱼刺卡住了。”唐诗潆道。
孙沉商把郝刚抗起来,让他头朝下,猛力颠了一阵,鱼刺总算是掉了下去。
“妈的,老子刚才差点死在这跟鱼刺上。”郝刚冲着地上的鱼刺就破口大骂。
“这还不怪你吃的太快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火锅里有毒呢。”王文礼松了一口气。
“妈的……”郝刚还想吃点鱼,不过一想起刚才差点送了命,也就把鱼肉扔在一边,“妈的,老子不吃鱼肉了。”
“好了,我们言归正题吧。”唐诗潆问孙沉商,“你想好,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了吗?”
“啥咋办?我们赶紧逃出去。甭管这是哪,只要我们能逃出去就行。”郝刚抢先说,“明天我们就做好准备,开着车从这里逃出去。咋样?”
“这个办法干净利索!”王文礼拍手叫好。
“也是。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能逃出去就行!”段6也赞成。
“我也同意。”孙沉商道。
“好,那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就逃出去。妈的,一想到明天就能出去,老子就兴奋啊!”郝刚激动地道,“那我先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不久,他们就都睡去了。
第二天,他们拿着东西,上了车。
郝刚动了汽车,问道:“我们从哪个方向走?”
“随便吧,你喜欢哪个方向,我们就往哪个方向去。”
“好,那老子就做主了。”
他们朝一个地方开去。
“拜拜了。这座城市!”段6欢呼着。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放歌助助兴。”郝刚打开车载影响,放着摇滚音乐。
“虽然我们有很多东西没有搞明白,不过能离开这里,就算是好事。”唐诗潆的笑容略带一绺哀伤。
“别着急嘛。只要我们逃出去。以后再慢慢搞清楚,也不迟。毕竟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你们说是不是?”段6道。
“也是。”
“呵呵,老子总算可以回家了。”
“喂,你们回哪啊?”
“不知道,先出去再说吧。”
“待了这些时间,我们都有了感情了。一下子就分开,还真有些舍不得呢。”唐诗潆多愁善感地道。
“你们女人就是喜欢哀伤。本来很高兴的一件事,却还说那些不开心的事。”郝刚道。
“这样好了,等我们出去后,不管我们在哪,都要抽时间聚聚,怎么样?”段6建议道。
“好,这个注意不错。到时候,我们都留下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王文礼也说。
“行。没问题。”
他们开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对了,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郝刚问。
“不知道啊。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妈的,我怎么觉得还在这座城市里呢?”
“不会吧?”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咋回事?”
“妈的,没油了。”郝刚看了看油箱表,的确没油了。
“出来前,你怎么不加满油啊?”段6责备道。
“加了。我加了满满的。谁知道到这儿没油了,我们还没有出去。”郝刚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们几个下了车。
“现在该怎么办?”王文礼问。
孙沉商眺望四周,现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城区不远。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一直是在原地跑,就像在跑步机上跑步一样,虽然看似跑了很远,可还是在原地。
“妈的,咋还是这里?”郝刚蒙了。
“我们是直线跑的,按理说,不应该还在原地啊。这是怎么回事?”唐诗潆也想不明白。
“看来我们忘了一句话。”段6故作神秘地说。
“哪句话?”
“地球是圆的。”
“妈的,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赶紧想办法吧。”郝刚愤然道。
“要不,我们回去再找一辆车,去别的地方看看?”王文礼问。
“也好,我们回去吧。”
这条路很奇怪。他们开车跑了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走回去却没用几分钟。按常理来说,开车的度是走路的几十倍,为什么却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
回到城市,他们换了一辆车,加满油。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额外准备了两桶汽油。
“这次,老子就不信了!”
“你总算长记性了。”
他们开车往另外方向跑去。结果跑了半天,把所有的汽油都用完了,却还是跟上次那样,依然在原地打转!
“妈的,真是邪门了!”
“我们不会是中了咒语了吧?”王文礼惊骇道。
“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尽说些丧气话。”郝刚不耐烦地道,“走,我们换个方向再试试。”
“都跑了两遍了,你觉得可以吗?”段6觉得希望渺茫。
“不试一下,你咋知道还是不行。”
“好吧。”段6勉强地说。
他们又试了试另外两个方向,还是跟之前一样。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个也行不通!此时天色已晚,他们只能先回去。
“妈的,折腾了一天。哪也没出去。”郝刚憋了一肚子气。
“看来,我们要想逃出去,这个方法是不行了。”唐诗潆无可奈何地道。
“这个不行,就试试别的办法。”孙沉商道。
“看来,你已经有了主意了?”段6道。
“在郝刚开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海,海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