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刚道:“别跟他们废话了,他们根本听不懂我们说话。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他们谁都不知道要被押到哪里去,各个双腿软,心里颤。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几件茅草屋,像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郝刚道:“看来,我们来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他们被关进了一间茅草屋里,锁住门。门前有两个野人站岗放哨。
“妈的,刚才我还以为要烧死我们几个呢。”郝刚揩去额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把我们关起来。”
孙沉商想了想说:“他们估计是看到我们跟他们长得差不多,只是穿着不太一样,所以先把我们关起来再说。”
“这样倒好了。”郝刚瞅着在门外站岗的两个野人,笑眯眯地说,“等到了半夜,我们就趁他们睡着的时候逃出去。”
唐诗潆问:“我们现在开始松绑吗?”
“再等等吧。不要被他们现。”段6道。
郝刚使劲闻着鼻子:“唉,你们有没有味道香味?”
“是啊,这么香。是在烤什么啊?”
“是烤兔子。”郝刚道,“我平时最爱吃的烤兔子。”
“看来,他们的伙食不错嘛!”
“妈的,等出去后,老子也烤兔子吃。”郝刚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妈的,老子的晚饭还没吃呢。他们可好,还烤兔子,至少也得给我们送个兔子腿吧。”
“想得美。没把你烤了,就算不错了。”
深夜,他们悄然互相松了绑。
此时,外面的野人基本已经不见了。只有门口站岗的两个野人。
郝刚道:“我们现在就走吧。”
“走。”
郝刚接着悄声说:“我和孙沉商一人一个。等把他们俩搞定,你们仨再出来。”
段6道:“不行,门被锁了,我们没法出去。”
这个茅草屋,只有一个门,没有窗户,要想出去就得从门走。
郝刚紧张地挠挠头:“这可咋办?”
孙沉商想道:“从房顶出去。这个是茅草屋,房顶应该不会太牢固。”
郝刚踩着孙沉商,把茅草屋掏开一个窟窿,悄然爬了上去。随后,孙沉商也上去了。他们俩纵身一跳,一人解决了一个,两个站岗的野人都被打晕了。
郝刚把门打开,低声说:“出来吧。”
外面一个野人都没有。火把也快熄灭了,无精打采地吐出淡淡黑烟。
郝刚的肚子咕咕叫,愤然骂道:“妈的,兔子肉都吃完了,一点都没有给我留!”。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
“老子就是饿嘛。”
“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他们觉,就走不了了。”
“对,赶紧走吧。”
他们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即使是在白天,这个岛也够恐怖的,更何况现在是苍茫的深夜,四处怪声连连,丛林呼啸。
王文礼越想越怕,小声胆怯地说:“不行,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等明天白天再出去,这里四处都是鬼哭狼嚎的怪声,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觉得也是,深夜我们什么都看不见。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唐诗潆和王文礼的想法一样。
孙沉商道:“这样吧,我们再往前走一段,离这里远点。等我们安全了,然后再找个地方落脚。你们看怎么样?”
段6害怕再次被野人抓住,就说:“也行。别让他们现了。要是再被他们抓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处决我们呢。”
“行,那我们再往前走走吧。”
“等等,”唐诗潆倏尔道,“你们看身后,那里是不是着火了?”
在他们的身后,也就是刚才他们被关的地方,着起了熊熊大火,火苗蹿天。
孙沉商用严厉的口气问:“你们谁放火了?”
段6赶快道:“肯定是郝刚放的火。”
“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火了?”郝刚被冤枉了,很不服气地说,“没准是他们不小心失火了呢。”
王文礼一惊:“坏了,该不是他们现我们了吧?”
“应该不会。就算是现了我们,也不至于把他们自己住的房屋点着了吧。”
“那是怎么回事呢?”
唐诗潆想到:“也许在我们走后,那里生了什么事。”
他们又在原地看了一阵,看到有两拨野人在互相厮杀,场面异常激烈,喊杀声震天撼地。
唐诗潆觉得最有这个可能,就说:“是不是他们起内讧了?”
郝刚瞅着远处:“依我看,不是起内讧,就是两个野人部落在互相厮杀。”
段6惊问:“两个部落?你看到另外一个部落了吗?”
“没有。我只是猜测。”
王文礼一阵后怕,后脊梁一阵凉:“幸好我们跑得早,不然这会估计早就去见阎王了。”
段6道:“看来此地太危险了,我们得离这里远点。”
唐诗潆也面带惧色:“也是,我们还是再走一段吧。”
“好,我们走。”
为了避免被那些野人再抓到,他们决定继续往前走一段距离,看看情况再说。他们还没走多少步,就传来一阵巨大的怪声。
“啥声音?”
“听上去,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叫声。附近很可能有野兽,我们得多加小心。”孙沉商警惕地环顾四周,虽然暂时还没有现巨型的野兽,但心却跳了嗓子眼。
“声音是从哪传来的?”
“好像是从前面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