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潆眼圈红,声音苍楚痛苦:“我们不知道那种酒是用什么酿造的,所以很难解毒。要是没有解药的话,郝刚就会很危险了。”
段6突然想到,忙说:“对了,野人那里会不会有解药?”
唐诗潆悲苦地摇摇头:“我想应该不会。他们都不会有事,所以也就不会有解药!”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唐诗潆叹口气,噙着泪水说:“先,我们要知道这种酒是用什么酿造的,然后才有可能找到解药。”
段6仔细回忆着之前的画面,边回忆边说:“我记得在我们被绑在外面的时候,看到树上长着红色的果子,而那几桶酒也是红色的,所以很可能这种酒就是用红色的果子酿造的。”
“那我们去找找那种果子。”
“现在不行,外面有很多野人在找我们。我们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孙沉商想了想,冷静地道,“这里也不安全,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我们的。所以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去哪啊?”
“回去吧。这里离我们的之前住的山洞不远,那里还算是安全的。我们还是先回那里去吧。”
“郝刚可以挺住吗?”
“这里肯定是不能继续待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命了!”唐诗潆瞅着郝刚,又深叹口气,语气悲沉地道,“郝刚,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走吧,我们赶快回去!”
他们小心地把郝刚放在孙沉商的马背上,随后上马就往回跑。
这里离山洞不远,所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回到了山洞。
一回到山洞,他们就把郝刚轻放在地上,让他平躺着。此时,郝刚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们必须要马上找到那种红色的果子。
孙沉商眉头一紧:“你们在这里照顾郝刚,我去找红果子。”
段6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行吧。我们很快就回来。”
在走之前,孙沉商特意把地图交给唐诗潆,千叮万嘱地说:“好好保管它,我们去去就回!”
唐诗潆担忧地瞅着他们俩:“你们要保重啊!”
“我们会的。放心吧!”
孙沉商和段6出去后,没有看到那群野人的影子。
段6不无担忧地问:“他们不会追来吧?”
“就算来,也没有这么快。我们骑着马比他们快多了。”
“那我们得快点找到那种红果子。”
“是啊,我们得抓紧时间!”
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了红果子。
孙沉商问段6:“是这种吗?”
“像是。八九不离十。”
“这里就这一种红果子。再往里,说不定就会遇到那些野人。”
段6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往里走了,就说:“要不,我们拿着这种果子先回去吧。”
“嗯。郝刚的情况不不妙,所以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他们正要走,就听到从天空传来一阵密集的扑棱翅膀的声音。孙沉商抬头一望,天空飞满了之前攻击巨型猫的怪鸟。
段6拉着孙沉商就往回跑:“不好,我们得快走!”
那群怪鸟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俩,并没有来攻击他们。
等他们平安回到了山洞,唐诗潆急问:“找到那种红果子了吗?”
孙沉商递给她红果子:“找到了。你看,是不是这个?”
“应该是这种红果子。”
“郝刚好点没?”
“情况比之前还糟糕。”
“那我们该怎么办?”
“目前我们找到了红果子,要想找到解药,也需要一点时间。”唐诗潆忧心忡忡地道,“我就怕,郝刚撑不到那个时候。”
段6愁苦地叹着气:“唉,如今我们找到红果子,也还是无能为力。”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孙沉商一说出口,所以人都转悲为喜,定睛瞅着他,眼里闪着兴奋和希望的火光。
“什么办法?”
孙沉商心里也没个谱,摇摇头:“可我还是不太肯定?”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段6催促道,“快说说你的办法。不然郝刚就真的死定了。”
孙沉商已然下定决心,语气坚定地说:“行,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唐诗潆也着急了,催促着:“快说说你的办法吧。”
孙沉商没有向他们解释,而是默然蹲下身,在郝刚的身上摸索着。
唐诗潆对孙沉商的这种行为表示很不理解,有些愠怒地说:“你在找什么?是找地图吗?地图在我这呢。是你给我的,你忘了吗?”
“找到了。总算找到了!”孙沉商从郝刚的衣兜里拿出那颗黑色鸟蛋,“还好它没有摔碎,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段6此时更加疑惑:“你找这颗黑蛋干什么?”
孙沉商盯着黑蛋,两眼亮:“这颗蛋或许可以救郝刚的命!”
“你该不会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一会儿再跟你们解释。帮我把郝刚扶起来,把他的嘴巴掰开。”
他们虽然不理解孙沉商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带着疑惑和费解照做了。毕竟,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看孙沉商有什么妙招了。
孙沉商把黑蛋打碎,白色的液体流进郝刚的嘴里。
“但愿这个办法管事。”
“这是什么意思?”
“先把郝刚放下,让他平躺着,然后我再详细告诉你们。”
他们把郝刚放好后,王文礼又问了一遍,语气由